“是。主子,”勾子答应着,却没走,笑嘻嘻狗腿的道,“坦克去了花山,主子,哪日你去那边的时候,一定带上勾子。”
云锦神色肃然的问他,“勾子,你不想留在京城陪着你娘?”
“勾子是想陪着娘,可是,勾子也想跟着主子。主子去哪儿,勾子就去哪儿。”勾子想了想说,“说不定主子在花山开烤鸭店呢?”
“哈哈!臭小子!快去干活!”云锦白了勾子一眼。
“是,主子!”勾子乐颠颠跑了。
“主子!”心智急急进来,“心绪来了,说云府那边林姨娘出事了,请主子给瞧瞧。”
云锦闻听,换了衣裳,坐马车往那边赶。
“怎么回事?”路上云锦问心绪。
“是美小姐……”心绪说了事情经过。
云燕从绣坊调来两个有功夫的小厮过来,这几日林姨娘就呆宜林院,没出来。
陈氏和云美有两次想进去找林姨娘,小厮给挡了回去。倒也相安无事。
今日林姨娘呆的闷了,由丫环梅香陪着,挺着大肚子出了宜林院四处走走。
主仆二人溜达到后花园,遇上云美带着梅春、梅冬在园子里转悠。
云美穿着新罗裙,头上戴着银簪子,手拿团扇,迈着小碎步,一付大家小姐派头。
“梅春,给本小姐把那几枝桃花折下来,回去插瓶。”
“是。”梅春奉命,奔到一棵桃树下,踮起脚够着折桃枝。够了几下,够不到,差点摔倒。
“真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怎么伺候本小姐的?又想挨罚是不是!”云美插腰开骂。把装小姐的心思忘的一干二净。
云美扭头瞧见林姨娘进了园子,紧忙换了笑脸,凑过来。
云美一眼瞧见林氏头上金海棠珠花步摇和金簪子,眼睛就移不开了。
“林姨娘你的簪子真好看,摘下来,叫我瞧瞧呗?”金簪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自己若是戴上这样的簪子,叫村里那些妇人们看见,还不得羡慕死!
云美想想心里就美的不行,对金簪子垂涎欲滴。
林氏摸了下头上的簪子,淡然道,“一支簪子而已,没什么好瞧的。”
她这两样头饰是大小姐送的,可不能弄丢了。
林氏虽足不出户,可她早听说了陈氏母女这几日跟老爷要铺子,要月例银子的事,还在府里到处乱转,见到稀罕东西就拿,行为很不像样。
云美见林氏不肯摘下簪子,扑上去伸手去够,想从林氏头上薅下金簪。
林氏下意识躲闪,脚下踩到一截木棍,脚下一滑,身子趔趄,尽管梅香眼疾手快扶住了,林氏还是闪了腰,当即腹痛难忍。
云锦赶到宜林院时,林氏已被挪到床上,呻吟不止。
云步青在屋外听着林氏一声声痛呼,急得团团转。
瞧见云锦到了,紧忙道,“锦儿,你可到了,千万保住林氏腹中之子。”
云锦没理会他,径直进屋。
“大小姐,求你,求你救救妾身的孩儿……”林氏疼的额头冒出细汗,看到云锦,看见救星一般哀求。
云锦把了脉,看下体见红了。
将屋里丫环婆子赶出去,掏出银针施针。
之后去外屋,趁着无人,进空间取出保胎药,唤了梅香端来温水,叫林氏服下。
“大小姐,我的孩儿如何了?”林氏急切的问。
“施了针,吃药后观察下看吧。”云锦叮嘱林氏卧床歇息,走出房间。
云步青见云锦出来,忙问,“如何?”
“孕妇受惊吓,闪腰动了胎气。已用了药,是否会滑胎,还需观察。”云锦淡然道,“陈氏母子来了几日,搞的家宅不宁,云老爷不如另想法子安置她们为好。”
“什么法子?”几日工夫,云步青被陈氏一家折腾的不胜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