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他难道一直搂着我睡觉,然后我觉得有些闷,然后就翻了个身,把他踢下床去了?他现在温柔询问着我的状况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我,我没事了,就是方才心痛之时有些不舒服,现在还好了。你,一直是搂着我睡的么?”
“我还以为你是有事,没在我身边呢,诶嘿嘿。”我此刻才感受到身边有人陪伴着的感受,而且这人是我喜欢之人。
我的身子还被他抱着,我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给他一点提示。
“你,就这样打算抱着我,然后去端着药膳来给我喝?虞衡,你也忒不要脸了,我还是刚刚醒来呢。”
“难道不是娘子想要出去,却被我抱着,娘子害羞了?”
哪有他这样婶儿的,羞死人了。
“我不管,我现在有些饿,要不就有劳你去端药膳过来吧,我喝一点。”
“喝一点怎么可以,娘子身子虚弱,要多喝药,才会好起来。不然下次娘子忽然昏倒,那可不得让我担心啊。”
这情蛊之毒很厉害,得变着法让花颜喝多些,压制住蛊虫发作,也不知始祖去了哪,怎么在花颜醒来,都不曾见到他的踪迹。
“可是喝药的话会很苦,我刚四万岁的时候,就在喝药,那时候我阿爹不知道从哪弄来可以抑制苦味的药,混合着药物给我喝,我才没有被那些味苦的药给吓到。”
我的言外之意就是,要么我只喝一点,要么虞衡喝。“娘子尽管喝,若是娘子觉得喝药很苦,那我愿意替娘子代劳。”
忽然间,他讲完了话,整个房间就亮起来了,我才发现虞衡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我好像又想起有一世我跟他去历劫,我是他夫人那会儿,还曾看过他的身子,好像是八块腹肌来着,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也有八块腹肌啊,嘿嘿嘿。
他转身出门,去了小厨房帮我拿来了药膳,我看着那黑乎乎的汤汁,不觉皱起眉头,疑惑道,“怎么九重天的药汁,也跟北荒的药一模一样啊,都是闻着我都想吐的。”
“这药方才为夫试过了,不是很苦,娘子不如尝一尝,兴许就可以喝完了。”
真的假的?那我,那我得先看他喝一口啊,“好啊,那倒不如你替我试一下温度,方才我没看见,现在你再来一次。”
我把那碗药递到他眼前,他竟然眉头也不皱地就喝了,他好像没喝下去,转而抬起头看着我,似乎决定了什么,把我拉近他,他忽然低头嘴对嘴地往我嘴里送药,我顿时觉得这药甚是好苦。
正要推开他,腰肢被他环抱着,他是喝药了,我都觉得他喝的不是药,而是酒。
过了许久,我被他以另外一种方式给喂完,脸也红扑扑的,根本不想见他,可是我现在都跟他同床共枕了。
——
北荒*议事厅
听说这几日虞衡那小子一直在找我,说是要问我为何无缘无故给她下情蛊,我不都是为了让他俩早日促成良缘,才不得已下的。
说起来,今晚来这北荒,我也是心中感慨万千,一来,是因为几万年前,我私自给花颜下蛊,没告诉伏羲跟他媳妇,心中过意不去。
二来,是花颜的阿姊在我那昆仑山修炼,一直没回北荒拜见他们二老,好像已经完全忘却她还有个爹爹娘亲还存活。
这不,我今日一来,伏羲就对我这儿问一下,那儿问一下的,搞得我实在烦着。
始祖为了方便别人认识他,对父亲道,“伏羲,本座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名字,你我既然只差几万年,但年岁也是相等的,你可以唤我为景川,亦或是,唤我为兄长。”
伏羲这人也是知道我要说的什么意思,向我再拜一礼,恭恭敬敬地道,“见过兄长。”
“自家兄弟何须客气。”
“兄长说的是。不知兄长这次来我北荒,是有什么事要吩咐的?是关于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