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奇怪了,这两人说的话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连在一块的时候,他竟然听不懂了。
“故人是故人,女婢是女婢,”祈王缓缓道:“去准备准备,两日后,我们要去平西侯府做客。”
两日后,平西侯府的后园内,朱奉在温书亭设席,准备款待祈王。
彼时,亭中还只有朱奉一人,他轻蹙着眉头,似乎在想事情。
没多久,次子朱蔺一带着月香来到了这里,同时开口道:“父亲,月香公主到了。”
闻言,朱奉方才回过了神来,赶忙站起了身,同亭外的人行礼。
月香将斗篷的帽子摘了下来,随即说道:“我已经说过了,那是以往的身份,如今的我与朱家是一样的人,不必如此多礼的。”
“月香公主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光是这份心性便令人敬佩,你值得被尊敬,”朱奉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也颇有些无奈:“只是我先前同祈王殿下谎称公主为平西侯府内的女婢,今日倒是要让公主受些委屈了。”
月香却是一笑:“侯爷应当知道,对行军打仗之人来说,这点事情,算不得委屈。”
“如今皇帝和庭王也已经回京,帝京中的守卫加强了不少,月香公主此番来得不易,待事情结束后再离京,我定会率先做好完全的安排,不能再让上次的事情发生了。”朱奉又继续说道。
闻言,月香点了点头,而外面通传祈王到的声音传了过来。
月香回过了神,便看向了自己身旁的朱蔺一:“还请二公子带我去寻一身女婢的衣裳。”
朱蔺一不敢怠慢,赶忙道:“月香公主,这边请。”
两人离开后,亭中便又只剩下了朱奉一人,他向外迎出去,没走出两步,祈王便到了。
他在前方走着,元峻跟在后面,怀里还抱着一条正卖力扑腾着的大鱼,硕大的鱼尾巴时不时地扇在元峻的脸上,搞得人紧皱着眉头,足可见对这条大鱼是多么嫌弃了。
朱奉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愣了愣。
“侯爷怎么还走神了?”祈王笑着走了过来,目光朝着空荡的亭子扫了一眼,打趣道:“我虽是个闲散王爷,但好歹也是个王爷呢,怎么侯爷就用这么冷清的地方来招待我?”
话虽说得有些责备,但语气却十分轻松。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