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问之赶忙应下了。
“鸡腿子，咱们走了。”段娇娇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叫上狗子。
鸡腿子此刻正歪头看着那两具尸体，听到段娇娇唤它方才小跑过来跟在了身后。
与此同时，城主府对面的建筑上，尹怜娇看着从中走出的段娇娇，不由皱了皱眉。
段娇娇自然也知道，将尹怜娇放走之后，她定然还要跟在自己的身后监视，她不好混进空空门内，但当段娇娇离开了空空门，她肯定就会跟在某个地方了。
她从不刻意去寻找，这时候也一眼看见了那站在对面的人。
尹怜娇就这么明显的出现了。
待来到了聂家之后，果然察觉到了修士的气息，应当就是姚城主派来保护聂梦雪的人。
姚问之带着他们进了门，然后问向一个修士：“聂姑娘现在在做什么？”
“在祠堂拜祭父母呢。”
姚问之点了点头：“这样，你去叫她过来，说空空门派了人来查案了。”
没过多久，便见之前那修士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过来。
她身披缟素，头上也簪着一朵白色绢花，身材纤瘦，长相虽不出众，看起来却是格外的温和，让人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近，此刻她双眼通红，看来是哭过一阵了。
“聂姑娘，这位是空空门的付大人，这位是段大人。”姚问之给她解释道，因为怜悯她是一个刚刚失去了双亲的孤女，姚问之的语气也十分轻缓。
聂梦雪一一行了礼，眼泪抑制不住地又流了下来：“两位大人，小女求你们一定要……一定要查出真凶来，不能让我的爹爹和娘亲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啊……”
鸡腿子走到了聂梦雪的身旁，然后坐下，仰头看着她。
见此，聂梦雪也看向了鸡腿子，眼中有些疑惑。
付清殊开口道：“它是通人性的灵兽，你不必害怕它，现在你可否详细说说那无脸人的特点？”
“她……她是个女人，那天晚上，她走进了爹娘的房间，趁着他们睡着的时候就……就把他们杀害了……”
话音落下，段娇娇的眉头皱了皱：“你怎会知道得这样详细？”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是无脸人杀了爹爹和娘亲的，她会不会还想要杀我……”聂梦雪的脸上满是惊慌，她赶忙看向了姚问之：“城主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姚问之刚想要回答，付清殊的声音便落了下来。
“聂梦雪，我们现在在问你是如何知道凶手是无脸人的，你最好如实回答。”
此话落下，姚问之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而聂梦雪站在大堂当中，也沉默了下来，她的眼神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害怕。
空气中的气氛僵持着，她仍旧不肯开口。
与此同时，段娇娇已经第二次注意到尹怜娇的身形了，无奈之下，她同付清殊传音说离开片刻，便走出了聂家。
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巷子里，段娇娇这才停了下来，开口淡淡道：“出来吧。”
话音落下，尹怜娇的身形出现。
段娇娇看向她：“你有事找我？”
尹怜娇开门见山地说道：“聂家的案子，你不能再查下去了。”
“什么意思，”段娇娇的眼神敏锐了起来：“这案子跟中境有关系？”
尹怜娇没想到她思路转得这么快，她沉默片刻，接着说道：“个中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你最好还是不要查下去了，这样对你我都好。”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段娇娇问道，“而且你也看到了，这次不是我一个人来的，那位师兄不放过我，我也回不去空空门，你要是有什么难处，不如就说给我听听，咱们两个一起想办法解决啊……”
看着段娇娇眼中的真诚，尹怜娇心中动摇了一瞬，但紧接着她又撇开了头，平淡地说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