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耀眼的白光照耀在华山派那闪耀的牌匾之上,门框四周挂满了吊丧所用的白段,一旁摆着几十架“奠”牌,放眼望去,只有一片萧萧,但一声“没有掌门的允许不得入内”打破了片阴闷与哀伤,随后咚咚两声,大门直接被两个身着孝衣的两个人砸开……
只见一大汉,紧紧的攥着碗大的拳头,拎起倒在地上的一个人,那张大嘴正对着他便怒喊:“看见了吧!我的拳头便是许可!”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上山来寻妻的陶勇。
那碗大的拳头如捣蒜一样,瞬间把守卫的脑袋打凹了进去,人也当场断了气。
见那人断了气,陶勇将他扔到了一边,目光指示前方,只见大约五六百人披麻戴孝跪在一个黑色棺材之前,棺材之旁三个人跪在地上,不住的抹着眼泪,一个人拿着黄纸将它们放进火盆里,他们后面貌似有一个塔被一张黑布罩住了。
棺材旁的四人中的一个人稍稍侧过脑袋,用透过麻布的余光看了看陶勇,只见他大手一挥,食指直勾勾的指向了陶勇。
只在一瞬之间,台下的五百余人齐刷刷的挺身拿起武器,对准了陶勇。
“看来今天,我又要刷新记录了。”陶勇从刀鞘之抽出刀来,并一下子将刀鞘扔掉,这是他的习惯,他认为,若是刀杀过人,那刀鞘对它便没有意义了。
“杀!”五百人杀气腾腾的朝着陶勇冲来,陶勇扎了一个马步,待目标靠近,只听一阵风起,已有六人倒在地上鲜血直流,而他们却离刀刃还有几公分。
后面的人踩着六人的尸体前进,刀枪剑戟纷纷朝陶勇的各个要害处刺去。
又听见,几声木头的断裂声与铁器的碰撞声,陶勇的身躯已经被染红了,他的四面八方都倒下了一个敌人。
杀掉那几个人后,剩下的那些敌人就只拿着武器对着陶勇但又不肯向前,刚刚死掉的那几个人貌似是他们的头目,但即便如此,他们甚至扛不下陶勇一刀。
“一群废物,还好意思说是门派高徒?。”那个烧纸的人起身说道。
那个人咬牙切齿的说:“一个多月了,你终于来了。”
陶勇径直的向前走去,那些个华山派的弟子纷纷退让,指着那个人就骂道:“华清池,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还好意思称之为玉剑公子,呸,快放了我老婆!”
“是让你当初抢走雪莲,害的吾师重病而死!放人?不可能,今天你就是能杀了我们,那也是你们夫妻相聚的最后一面!”
华清池握住黑布的一角,一口气将它掀开……
只见一座由木头架成的高塔,木头锃光瓦亮,上面已经涂满了油,塔脚下,堆满了早已干枯的草堆,哪怕只是一点点火星,这座高塔也会顷刻间燃烧殆尽,与其一起烧毁的,还有塔顶,被关在笼子里,绑在中间的柱子上,肚子已经老大的阿莲。
“你这个畜生!”陶勇的门牙已经被咬碎的与两侧的牙齿一般长短,随着一声“哇”的一声咆哮,陶勇提着刀直取华清池。
“咣当”一声,只见那四个人平步青云般的一跃而起,四人皆如翠鸟一般各拿着宝剑对着陶勇迎面而来的大刀俯冲而下,陶勇虽强,但四人联手的力量也不是盖的,他的双腿似不听使唤般的后退几步。
“陶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刀能不能破得了我们华山的宝莲阵。”
此阵,乃是华山派的不传之谜,每当一任掌门继位之时,门派便选出春夏秋冬四人来修炼此法,现,此四人分为春,离子豪、夏,华清池、秋,邓理、冬,梅开冬。
“五彩宝莲,春芽,夏开,秋萎,冬凋,出淤泥不然,濯清涟而不妖,藕断丝连,骨血情深。”
咒语念完,四人并列,二人偏左,二人偏右,半浮在空中,双目微闭然后猛的睁开。
“春!夏!秋!冬!”四人各喊一字,而后齐喊:“起!”
一股火球与一股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