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没听明白。”
云静羞怯不已,“奴婢的意思是,今夜我是你的人。”
“......”
有些事情,它看起来很荒唐,实际上,也确实很荒唐。
还好,这个误会,宁不凡及时解释清楚,否则真到了卧房相见的那一刻,怕是会伤了小姑娘的心。
棋阁的产业,
。虽不如西荆楼与未湖楼那般枝蔓庞杂,但在探听情报这方面,也称得上是天下一流。
先前,闻十里与宁不凡说了不少江湖上的事情,但大多数都是听江湖上的传言,而非亲眼目睹,宁不凡不敢轻信,首要的便是找到自己的人手,以此印证闻十里口中所言之事,是否属实。
在局势错综复杂之时,及时的情报与准确的消息往往是一柄足以杀人的利剑。
云静身为清平乐的掌柜,纵然职责微小,却能通过各种渠道,联络起棋阁余下的人,接着......便是串起一整个北沧国的情报网。
通过云静之口,宁不凡知道了许多北沧国江湖上的事情,而令他颇感意外的是,棋阁暗探费尽心力搜寻来的消息,竟与闻十里口中所言,分毫无差,甚至闻十里口中所言,更为详细,仿似......是一个庞大的情报网筛选过后、反复印证,才能得到的隐情。
由此可见,闻十里说自个儿知道的消息,皆是什么道听途说。
定是虚言。
此人身为西荆楼主事齐朵儿的义父,与西荆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绝非明面上看着那般简单。
或许......闻十里本身就是西荆楼之人。否则,他如何能够获悉这般清晰的情报?
宁不凡很好的将这份心思藏在心头,望向云静的眸子,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相国季,身在何处?”
相国季奉皇帝旨意,着手良安城重建之事,很多人都知道这位相国大人身在栎阳郡,却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相国大人,三品以下的官员,没有资格与其照面,至于三品以上的官员,这栎阳郡也就不足五人。
其实,也不是这位相国大人轻慢小官,而是栎阳郡守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安排。
一国之相,是顶破了天的大人物,安危自然是大事,即便是相国大人擦破了点儿皮,栎阳郡守都得战战兢兢好一会儿。
栎阳郡很大,换做旁人,自然找不到相国季在哪座府邸。
云静微微拱手,恭敬回道:“当阳街、三竹屋、楼外楼。”
棋阁,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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