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滴落在血池中。
“我不敢了!饶命啊”常帝哭的是歇斯底里,他瞅了眼下面的血池,足足有四五百多平方,中间还有一个参天古树,无数的血液宛若喷泉,被树上的虫茧吸收。
血腥味浓重的血池中,还有一道金色的血隨在血池中飘荡,和周边猩红的鲜血格格不入;这滴血隨有指甲盖大小,可就是这一滴血液,却是压的下面整片血水都不敢反抗。
这是常帝从金色骷颅中抽取出的血液,有了这玩意,弑神蜂日后必然能够突破上限,至于能不能达到上古的辉煌,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咕噜咕噜!”常帝面色惨白的飘荡在空中,看着手臂上流淌的血液,他是既心疼又恐惧,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流淌。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常帝看着宛若死狗的琉璃白虎;衣袖一挥,直接将他扔在了大门口处,指着满地被咬的天材地宝,张口传音道:“将你霍霍的玩意全部吃了,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在敢乱来,老夫直接将你的血放干!”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人!”琉璃白虎声音带着哭腔,他堂堂森林之王混到这个地步也是够悲催的,先是被宁越当坐骑,还是时不时的被别人放血威胁,这日子过的是真他娘的狗啊。
“还有!以后叫我老爷;你就在这里安窝,就当看门了,没事别到处乱窜!”常帝没好气的嚷嚷一声,收声而回,向着别处飘去。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栽种的草药被这家伙霍霍了,常帝就气不打一处来;下意识的挥动衣袖,一道雷霆从天际落下,劈砍在琉璃白虎的身上,将他电的浑身抽搐,那模样要多可怜就要多可怜。
“呜呜呜……呜呜呜!”琉璃白虎将头埋在土里,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太欺负虎了。
收拾好情绪,琉璃白虎将地上被自己霍霍的草药给吃干净,瞬间有又精力充沛,而且妖力比之以往更加的纯碎,就连自己的天赋血脉都比以前更加纯粹了不少。
自此,琉璃白虎也算是在这里安家了,起码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这里。
而宁越趁着夜色,悄悄摸摸的返回军营,刚刚撤回自己的假身,外面的士兵像是察觉出动静,一股脑的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阿蒙和祁连山。
宁越假装一副很疲惫的模样,双手伸了个懒腰,看向二人,在瞄了两眼他们身后带来的兵卒,宁越神色狐疑道:“两位兄弟!你们这是……!”
“萧霄将军传令了,丁宁回来了!”祁连山是个嘴里藏不住话如实道来。
阿蒙拿出怀中的竹简,递给宁越神色平淡道:“走吧!大将军和萧将军已经等候多时了!”
“好!”宁越接过竹简,粗略的看了眼眉头一挑;当下也不在迟疑,跟着两人向着大帐外走去。但目的地却不是军营大帐,反而是离军营越来越远,最终来到一处溪水处。
轩辕令郎和萧霄两人正在一处石板上下着棋子;周边还站着数十员身穿黑甲,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头带面具的持甲武士,赫然是轩辕令郎的贴身宗卫。
宁越追随两人的脚步来到此处,只见月光照射在溪水上,令得溪水波光粼粼;岸边的碎石中央升起了一团篝火;宽大的流水在微风的吹拂下随风摇曳,发出细微的索索声;当宁越走入此地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公孙重楼,两手结印施展术法,将这一处天地给隔绝了下来。ωωw.cascoo.net
宁越目视两人,两手报拳拱手一拜道:“小将宁越见过二位将军!”
“宁越啊,找你来的用意,想必你自己心中也是有数吧!”轩辕令郎把玩着手中的黑色棋子,犹豫良久最终落子;说话归说话,但眼角的发余光却没有要离开过棋盘的意思,笑呵呵的冲着身侧的萧霄道:“萧将军!你可是输了啊!”
。“大将军棋艺高超!霄自叹不如啊!”萧霄连连摆手,一副恭维的姿态。
“你啊!”轩辕令郎伸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