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给宁越增加负担;越往上攀爬,上面的空气就越稀薄,对于调整呼吸的要求也是越高。
常帝飘荡在宁越周身,时不时指导着宁越多余的动作;抚摸着胡须,心中感慨:是个可塑之才,只不过性情有些安逸,需要多加刺激,才能激发他的斗志,果然安逸的生活是磋磨人斗志的毒药啊。
“速度快点,不要拖拖拉拉,你的敌人可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你在这里浪费的每一秒,都是在给敌人机会”常帝开口呵斥;宁越当下脚踩地面,可脚下山石松动,失去了着力点,宁越一脚踩空,整个人从百米的高度坠落向地面。
“砰”没有任何的防御措施,宁越硬生生砸在泥泞的土地上,张口吐出一抹淤血;雨水冲刷着宁越的面颊,原本被银色所覆盖的肌肤在这一刻快速的退散,恢复原本的模样;宁越躺在泥泞中,仰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神色疲惫。
“愣着干什么,继续上!这才哪到哪!”常帝飘荡在宁越的面前,看着他气喘如牛,假装不满,开口催促。
“不.....不行了”宁越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攀爬到山上的时候,宁越能够明显感受到肌肉的酸痛,越往上爬,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像是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取一空。
“哦!是吗?那你仔细想想老乞丐死去的惨状,还有肇事者逍遥法外的富贵逍遥,你....甘心吗?”常帝的话像是一计重磅炸弹,原本闭着眼昏昏欲睡的宁越在这一刻猛的睁开眼睛,双目死死的盯着常帝,一言不发,像是被戳中伤口的恶狼,眼神怨毒;常帝都为之变色,似是知晓自己失言了;当下心中告诫自己,日后万万那不能在提起。
宁越自觉事态,一招鲤鱼打挺,从泥泞中翻起身子,看着高耸入云的悬崖,再次向上攀爬。
这一次宁越没有抱怨,而是一五一十的往上攀爬,速度虽然缓慢,但宁越的适应能力却是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年轻人,气性还真大啊”常帝看着宁越的背影,嘴角不由的上扬,这也是他选择宁越的原因,一饭之恩当永世相报;这小子虽然说话很直白,但心眼并不坏;若是这小子是个首鼠两端的人,常帝打死也不会出来。
两人的训练就这样持续下去,下了上;上了下。就这样机器般的重复,等待曙光的降临;当然常帝也没有闲着,根据小白搜刮来的材料进行筛选,毕竟松林里啥都缺,就是不缺天材地宝,在加上这里妖兽的实力普遍较低,对于小白而言,没有什么威胁。
相对而言,三角峰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文骞在驻扎三角峰山下后,就开始发动进攻了;但公羊焚天似乎早就知晓文骞的意图,早早的就防备了下来,两边交战互有伤亡,打了一天,还是文骞害怕伤亡过重,这才鸣金息鼓。
回到军帐的箫霄按着手中的宝剑神色严肃道:“不对劲,这公羊焚天似乎知晓你的作战手法,这几次试探下来,我军非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还吃了个小亏”
“是不是唐庆投敌了,毕竟前天夜袭的时候,只有这小子没有回来”祁连山说出自己的猜想,一旁的阿蒙却是开口道:“应该不是,根据斥候传来的战报,唐庆已经被斩首了,头颅被枭首示众了”
“不一定!也许这是敌人的障眼法罢了,战场是残酷的,我们永远不能往好的方面想”童任神色严峻,言辞犀利;他的这一番话,像是一计重锤,打在众人的心头。
“这.....!”众人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将目光放在了文骞身上,毕竟他是一军主将,唐庆又是他麾下的兵卒,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童任将军,接下来的战斗由你部署”文骞没有回答众人的疑惑,但他的这种态度无一不是表明,他也有这样的猜想。
童任微微措尔,没想到这才半会的功夫,军权尽然到了自己手中;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