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这家伙不接,现在又甩给自己,相信他才有鬼了。
宁越一双眼睛在众多将士期待的眼神中来回扫量,犹豫良久,终归是松口了,半晌道:“我的军营不要废物,还能上战场的,到我的军营报到吧”
“多谢将军”众人兴高采烈,宁越却是没有那么兴奋,看着箫霄道:“这些军队的补给还有盔甲和物资我要双份,毕竟是伤兵,多加招抚啊”
这只军队虽然实力还可以,但大部分都是伤兵,需要丹药来恢复;况且箫霄想要坑自己,宁越怎么着也要收回点本钱。
“好说好说”箫霄犹豫一会,随即拍棺定论,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伸手拍了拍宁越的肩膀道:“好好干,过年给你发工资”
宁越一副信你才是有鬼了的表情,看着收拾东西准备跟自己离开的数千人,宁越面色颇为无奈;眼下就是整编的问题了,算上这只军队,宁越手中已经有四营的兵马,人数也是过万,当然虽然人数众多,但终归是实力参擦不齐,需要好好调整一二。
回到军营的宁越将其中琐碎的事物全部扔给了鱼老叟和徐怀来操持,毕竟这两人在军中有着极高的威望,现在担任宁越的左右手,这也是宁越特意而为之;鱼老叟是自己的嫡系中的嫡系,而徐怀因为上一次的救命之恩,也算得上过命的交情,算得上心腹。
“将军,这些兵卒是从哪里带回来的,我看实力不弱啊”徐怀站在军营门前,看到宁越随军而来,招呼着手下安排事物,自己摘下腰间的酒壶,喝着美酒,自顾自的向宁越走来,不时回头瞟两眼身后的一队队人马,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还不是箫霄那个家伙,就是甩手掌柜”宁越看着眼前的兵卒,摸索着下巴,似乎在考虑这么激发他们的战斗力,愣神许久,宁越见徐怀还没走,神色不由狐疑道:“老徐,咋啦,不去休息,在这里等什么啊”
徐怀自顾自的喝着酒,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道竹简,在手中拍打一二,看着宁越道:“这是我以前一位老兄弟的遗憾之作,说是让我交给有缘人,做他的传人,将这本兵书写完,眼下你就不错,交给你了”
徐怀说完,将手中的竹简递给宁越;宁越接过手中的竹简,低着头,边看边说道:“这是什么啊,功法秘籍,还是杀人招数啊”
“都不是!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徐怀没有直接回答,喝着酒留给宁越一个背影,便是冲着新军营地走去,边走边招呼道:“我去招呼兵卒了,你自己慢慢看”
宁越看着怀中那本松散的竹简,上面的绳子松垮,竹简上更是有虫子啃食的痕迹;徐徐摊开,里面还掺上一张羊皮纸图纸,上面画着四个歪七扭八的图像。
这画工也是不忍直视,一只像猫的老虎、像蛇的龙、像乌龟的乌龟、像麻雀的麻雀;即便是宁越没读过几年书,也是猜出了这几个画面的意思,是四大圣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在妖兽画像旁边,还刻画有四个字,分别为:风林火山。
看着眼前的羊皮纸,宁越徒步回到自己的军帐,来到桌岸前,伸手拿着毛笔,随意找了个竹简,不咸不淡的描画和刻写,似乎有所感悟。
“怎么了,突然间带这么多人回来”即墨工听着外面的动静,掀开大帐,徒步走到宁越身前,盘膝而坐,看着宁越手中拿着羊皮纸,神色不解道。
“这是独孤英和东方夜的兵马,眼下两个人一个被斩一个被贬,箫霄将他们全部调入我军中了”宁越低着头没有看即墨工,声音有些惆怅啊。
“我刚才匆匆看了一眼,这些士兵并没有什么抵抗情绪,他们对你的信服度可不低啊”即墨工见宁越没抬头,在竹简上涂涂改改的字,面色狐疑:“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大战在即,各军的综合实力,擅长什么,我都有了大致的了解”宁越摸索着下巴,双目的盯着即墨工道:“我想要重新整顿兵马!”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