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副忧国忧民的北宫朔,神色淡漠道:“现在不过是平局,半筹!言之过早,既然文骞这么想玩,那就陪他玩玩吧!”
“北宫朔,这头阵要不你来打”贺览笑呵呵的看着北宫朔,这眼神中怎么看都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北宫朔挠了挠自己的面颊,双目盯着贺览是真的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正欲招手点兵,贺览一句话差点没把他噎死:“用你自己的兵马,别整天老是使唤我的人,你的兵是兵,老子的兵不是兵”
“你狠”北宫朔怒瞪着贺览,翻身骑上自己的乌云兽,双目环顾寰宇,嘴中怒喝道:“走”
“啾啾啾啾”天空中群鸟飞舞,宁越和张沧澜二人对视一眼,面色严峻,心中皆是有了答案,敌军来了。
诸葛错手持羽扇,面色淡漠的注视着上空,撇了眼身侧追随来的箫霄道:“敌军来了”
“这些家伙终于出来了,这只部队是......”箫霄眺望着上空的群鸟,面色不由凝重起来,开口道:“铁鹞子
“哎呀呀呀,燕岚虽然人少,但手下的兵卒皆是实实在在的精兵悍将”诸葛错眯着眼睛,眺望着黑压压的鸟群。
铁鹞子;顾名思义,其麾下的坐骑皆是鹞鹰,每一只鹞鹰从出生到战场都是经历了残酷的杀伐,当一只鹞鹰投入战场,就代表他的实力已然达到了三品,最为关键的是,这些鹞鹰可高空数千米飞行,夜视能力一绝,乃是最好的空袭兵种。
“啾啾”宁越在地上仰望着上空,面色骇人,每一只鹞鹰展翅如鲲鹏,身子细长,体态长达五十米,黑压压的如乌云盖顶,每只鹞鹰身上还站立着一员持刀兵卒。
“风刀”北宫朔并未开口,其身后一员小将,身穿燕岚甲胄,跟随在北宫朔身后,看着被白雾覆盖的森子,左手一挥,身后数千只鹞鹰纷纷闪动翅膀。
无数的罡风气刀,不但吹散了烟雾,多余的气浪飞砍到地面,瞬间炸开无数的气浪,宁越面色骤变,身侧的张沧澜一把抓住宁越,空闲的手拿出一道传送符,嘴中暴喝:“走”
传送符捏碎,宁越两人凭空消失,身子直接传送到诸葛错身前,北宫朔似乎早就预料,或者他跟本不在乎这些小鱼小虾,骑着乌云兽,冲着对面吆喝道:“文骞,出来,上次交手都是几年前了,刚好骨头痒了,过来帮我松松!”
“这是来打仗的吗?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这样的要求,我头一回听见”
“将军末将请战”文骞麾下的将士一个两个的虽然狐疑,但眼下鱼儿已经上钩了,不打对不起他了。
“冢虎军随我来”南宫尘虎暴喝一声,数千插翅虎直线向上空飞去,麾下兵卒的虎啸震天,北宫朔无奈的扶额,揉动着自己的手腕,看向南宫尘虎,眼中满是不耐烦:“你真的......好烦”
“蛇矛”北宫朔身子腾空而其,手掌推出,一条吞天巨蟒从衣袖中飞出,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南宫尘虎飞去。
南宫称呼面色淡漠,单手拿着战刀,怒视着北宫朔,嘴中怒喝:“破”
“哐当”战刀击打在黑色大蟒蛇身上,火花四射,下一秒大蛇直接被弹开,飞落向北宫朔的方向,身形逐渐缩小,化为一柄八尺长矛,北宫朔虎目盯着南宫尘虎,面色不忿道:“多少年了,还是老样子,要不,在地底下歇息吧”
北宫朔怒喝一声,手中蛇矛上下扫动,化为漫天火雨,朝着南宫尘虎打杀而来,南宫尘虎浑然不惧,两者交锋,在空中打出阵阵余波,身后的冢虎军与铁鹞子皆是在空中激战,不是鹰鸣就是虎啸,无数的兵卒纷纷从高空中坠落,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天空中的气浪更是滚滚入九霄。
“擎天一戟”一声暴喝,在角林里,一道冲天气浪席卷大地苍茫,一道淡白色的戟气横劈大地,大地寸寸龟裂突起,树木到处栽倒倾覆,尘土硝烟,弥漫九霄,戟风气浪直杀向诸葛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