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辉的脚没什么大碍,主要是我这车子经过多次的暴力使用里面的零件已经有些松动,在这一次的事故里他刹车踩的太急前轮抱死后车身侧着撞到了栏杆上,车架变形后梁俊辉这倒霉催的虽然没有连人带车掉到下面去,但脚却被卡主了。
交警和消防是同时到达我们的事故现场的,因为救护车过来的路程比较远所当消防将变形的车门锯开将梁俊辉救出来后它才匆匆赶到。
幸运的是梁俊辉的脚除了有点扭伤外基本没什么大碍,所以救护车过来后也是象征性地给他看了看,只是顺带着医生也给身上有几处轻微擦伤的苏素治疗了一下。
因为有梁俊辉这个特殊警察在,交警在处理我们这起事故的时候并没有问的太多繁琐的问题,不过撞坏的护栏我们得负责,这些是后话了。
南方多丘陵,像这种高低落差的危险道路十分多,而且因为河流众多地质条件会经常发生改变,特别是在七八月份的雨季达到全年的最高峰,这时候是因为气候变化而发生事故的路段就会变得非常多,而我们这一次还算是幸运的没有发生严重的事故。
在处理完这些事情,警车将我们三个送回市区后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多了,梁俊辉的脚扭伤了,但是他却依旧坚持要带我去下一个案发地点,苏素恢复了些精神后也打算跟着我们走这一趟,但今晚我们应该是去不成了。
梁俊辉搭车走了,我则带着苏素这个女人回到了她的临时住所。
她临时租住的小屋是在一大片的城中村里,月租金五百的简陋单间,有卫生间但是没有厨房,要煮东西只能是买个电磁炉再支个桌子......
在苏素这“闺房”里飘散这一股十分浓重的女人味,我们以前男生宿舍飘散的是男人味,我没想到女生住的东西也会有这种味道。
为此我只能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溜出来了。
她在屋子里一通收拾,重要的东西都带上后,便拖着皮箱出了门,在出门的时候我注意到她是惯性的先探头出来接着颤抖着开始锁门......
我就坐在对面台阶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看着她这模样,看样子她在出狱后就应该一直是过着这种战战兢兢的生活。
“你在干什么?”
我站起来,明知故问。
“我......我这几个月习惯在出门前看看外面......确定没陌生人在盯梢后我才会出来......”说到这里,苏素低头捋了下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说道:“有几次我害怕还报了警......”
听着苏素的这些讲述我是彻底的无语了。
在外面叫了辆出租车我直奔家里。
“你就住这儿啊?真不错呀。”
下车的时候,苏素看着眼前这栋小楼眼睛一亮。
我没搭理她,提着她的大行李箱子就走了进去,苏素见状连忙跟上。
开门的时候,小黑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哧溜一下就从门缝钻了出去,跟在我后面的苏素同样是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们家小黑拦住了一阵狂吠。
小黑是我从山村里带出来的中华田园犬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土狗,土狗的领地意识非常强,遇到陌生人闯入的时候往往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家园”,有些性格比较火爆的土狗甚至还会直接对陌生闯入者展开攻击。
随着苏素的一阵尖叫,我一伸手就提溜住了小黑的脖套,接着淡定的朝苏素说道:“你一身臭汗,等会先去洗洗免得熏到我们家小黑。”
这时候,被狗叫声吵醒的穆淮穿着睡衣走出来,看到楼下站着苏素这么个妖艳女人,她登时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师傅!你终于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黄泉下的师娘肯定会很伤心......”
说完这丫头一扭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什么父?你女儿啊?”
刚刚被小黑吓得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