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就两天,我们节目组的下一个拍摄计划在雷鸣的策划下又开始了。
这一次,离开了好些天的钱姐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因为昨晚那块玉的事情,我一直没能好好睡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想起去翻看自己的邮箱。
因为之前我有将这块黑玉拍摄下来传给古玩街的一位不算很熟的朋友鉴定。
想起他回复我说,根据图片并没有检出太多关于这玉的来历,如果需要我可以去一趟古玩街他认识一些对古玉鉴赏十分有水平的人,那些人应该能给我解答。
我收到信息时已经在外地进行节目拍摄了,所以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昨天晚上在两女走后,我见这古玉有些异样的变化这才去翻看自己的邮箱,在邮箱里我那朋友给我介绍了几位在古玩街专门做玉石生意的老板,邮件里朋友还吹嘘这些人对玉的了解堪称专家。
而且,我想起我那朋友之前给我估的价,心中不免对这块玉石又起了好奇心,毕竟这么值钱的东西在一个拾荒老头的手里出现这本身就极为不正常。
“听说这一次国家准备出台养老新规,我们市很多私人养老院福利院以前都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有涉嫌弄虚作假进行虚假评级的,有进行过度宣传夸大服务内容欺瞒老人或者家属的,更有违法虐待老人儿童被查出却依旧在运营的,大家看看手里的资料,关于这期的节目安排我们午饭后开个小会议,商量下明天该如果进行跟踪采访。”
临近午饭时间的时候,雷鸣终于站起来叫停了我们各自手头的工作,开始做工作起头。
“这个事情我觉得很好办,我们这里不就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卧底‘探员’吗?”
这时候,刚刚归来的钱姐脸上堆着笑意,用一种意思再明显不过的表情朝我挤眉弄眼。
我知道,我当年在小城精神病院的光辉战绩至今都还有人时不时提起。
当听到钱姐提起这件事,王华这小子立刻又用一种十分崇拜的眼神看向我,并说道:“哥,听说你当时是假装精神病患者进去的,教教我呗,咱这次也来个碟中谍之卧底福利院。”
“滚。”
看着他那灿烂的笑容,我一巴掌就糊了过去。
“卧底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这一次我们得更加小心,你们想想,一家家出事的养老服务中心福利院等都曾经在内部人员或者是媒体的曝光下依旧正常运营且盈利,你们能感觉到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吗?”
听雷鸣说到这里,钱姐忍不住眉头微皱,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特殊拍摄,虽然平时她也是记者界的女汉子但她毕竟身后还有着一个家庭,如果真的出事只怕会祸连家人。
而且,这类事情在新闻界是有过很多血的案例的。
“这次的题材要求是上级安排的吗?”
钱姐朝雷鸣问。
“老何亲自找到我提的,具体怎么弄他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很重视这次节目的录制,而且他还放出话来只要我们敢拍他就敢安排播出时间,尺度的话他也没标出,但从他跟我交流的只言片语中我猜到,咱省市两级的其他部门估计有大动作,我们这些节目应该是配合宣传。”
雷鸣虽然不是新闻组的,但是他对新闻嗅觉向来十分敏锐,对时事的把控也相当熟练,所以我们对他甚至比台里的总导演总制片人何越还要来的信任。
“那行吧!下午我们再商量下拍摄方案,我先去吃东西了,早上基本没吃什么,饿死我了。”
抬手看了下表,钱姐留下一句话后率先离开了我们的小办公室。
“你们也去吃吧,我今天带了盒饭。”
雷鸣不经常去食堂,因为他老婆几乎是天天都会早起给他做午间工作餐。
后来我们才知道,当年雷鸣这个工作狂以前经常中午不吃东西在办公室里鼓捣工作,其妻子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