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文站在文教授强制病房的外面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当他看到安琪拉拉开房门从里面出来时,顺势看了一眼房间里面被铐住了手脚文教授,只见其鼻涕口水直流,一双眼睛毫无焦距的乱转,俨然就是一副精神病到了病态的模样。
“他怎么样?”
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王熙文便快步跟上安琪拉后忙追问。
“疯子一个。”
“疯子?那你还在里面待那么久?”
很显然,王熙文对安琪拉的话有点质疑。
但也就在他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安琪拉突然停下脚步猛地一回头,直接一把就掐住了王熙文的脖子。
将王熙文举起半空,死亡的阴影笼罩过来,王熙文只感觉自己想喊喊不出声,想反抗却敌不过对方的力量。
“你记住了,下次我说什么你就听着。”
将脸色涨的通红的王熙文放下来,安琪拉接着说道:“你不该擅作主张让那小子去引符号出来,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和那小子的命早就交代在这老家伙手里了,我千叮咛万嘱咐要看好他,你就是这样给我办事的?”
说完,安琪拉狠狠地推了王熙文一把,而王熙文从开始到结束始终不敢吭一声。
丢下王熙文一人在原地,安琪拉头也不回迈步离去。
“对不起!我错了!”
看着安琪拉离去的方向,王熙文也不敢去追,只能是在原地大声朝对方道歉。
不过,去意已决的安琪拉又岂会去听他这两句辩解。
没人知道,安琪拉在文教授的强制病房里的三十分钟做了什么,只是在她离开之后文教授就真的疯了,而且是疯得十分彻底,就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那种......
回到自己车上。
安琪拉取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此时此刻,我正在旅馆补觉,突然听到手机来电铃声大作,顿时一惊的从床上直接就跳了起来。
也许是我近段时间神经太过敏感,在睡觉的时候听到任何的响动都会惊醒。
抓起手机,我看到一串陌生的号码在不断跳动,想也没想就直接下拨挂断。
我X,这一天天的骚扰电话就没断过。
我昨晚熬了一宿,现在依旧是困意未消,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种没有署名的陌生号码,所以在挂断对方来电后我继续蒙头大睡。
在另一边,十分擅长神出鬼没的安琪拉看到我挂了她的电话气的一拳砸向方向盘。
“臭小子!”
大骂了一句后,安琪拉也懒得再继续去拨电话了,直接启动车子飞速上了车道绝尘而去。
我也确实是困的不行,也就是蒙住被子两秒钟就又睡死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当我再从床上爬起来时,外面的天已然擦黑。
“都是些不讲义气的,我睡了这么久都没人来叫一声......”
晃了下发昏的脑袋,我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此时只见旅店的窗外霓虹灯闪烁不断,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声鼎沸。
“今天不是要去采访被害者的家属吗?几个人都没叫我......”
想到雷鸣最新的采访计划修改,我想到今天应该是去采访拍摄受害者家属极其部分困难家庭的实际情况。
“咦?回来了?”
就在我百无聊赖之际,我忽然看到楼下的对面街道上雷鸣和钱姐以及王华三人正往旅馆这边走来。
只是,我看着外面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三人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嘴上又说不上来。
随着三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在房间里也听得越来越清楚。
吱呀,房门一下子打开。
雷鸣和王华两人鱼贯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谈笑风生。
我正想上前搭两句话的时,王华突然有些不解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