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后,转身给雷鸣发去了消息。
知道今晚可能无法接触到被害者和其家属后,雷鸣于是招呼钱姐和王华回车上休息养精蓄锐去了。
我们不是头条新闻组,所以没必要去抢第一手要闻,我们节目最近更名叫今日社会,主要的录制方向是更具社会导向性的各类事件,比如此次的校园血案。
我从雷鸣修改的采访计划上看到,他已经将校园安全机制作为纲要列出了至少十条应对举措作为提问和采访重点,将学生的人生安全和安全意识教育做了大体的网络调查,同时也对第三方(家长和学校)和学生为主体的关系进一步挖掘,尽量找出当前三者关系的真实境况。
凌晨三点,姗姗来迟的老庞夫妇终于开车赶来,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的模样及其脸上的担忧神色后我也是有点辛酸。
儿子出事刚好遇到两人出差外地,听到消息的两人在和人家谈生意的时候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接到了女人和当地派出所的紧急电话。
连夜从外地赶回来时,他们的心中想必也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不过,当他们看到我也在现场时,顿时感激的朝我点点头。
老庞个子不高,人很黑,皮肤也很粗糙,作为一个二手车车行的老板,他本可以当个盖章的甩手掌柜,但为了子女今后更好的生活,他是拼了命的赚钱,其妻亦是经常跟在他身边帮衬,这是我在他车行工作了大半年后了解到的大致情况。
“我儿子情况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整体上已经朝稳定的方向发展,你别担心了,庞子阳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我出言安慰到。
“不过,子英就辛苦了,我没来的时候她的精神一直崩的紧紧的,现在还不容易才情绪稳定下来睡去。”
我朝坐在长椅上已经沉沉睡去的庞子英指了指,对老庞夫妇说道。
夫妻俩看到女儿那憔悴的模样顿时心疼地一起上前左右将其搂住。
看到这一幕,我不想打扰这一家三口,于是借故到了楼道的吸烟区给自己点了一支。
在抽烟的这个空档,我的思绪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张小琴在我住院期间照顾我的那段记忆,在这之后就是回忆起了我和小惠的一些日常。
最后,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在回忆期间我莫名其妙地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戒指给自己套上。
借着楼道的灯光,我再一次端详这个小巧充满了机关的小戒指,其中那削铁如泥的丝线细而韧性极高,且其自带的细微锯齿能让其在无声无息之下切下敌人的脑袋,
这十戒的威力我是见过的,文教授用起来强如王熙文也不得不选择退避三舍,后来还是安琪拉出马废了文教授双臂而将其丢给了警方。
警方查不到文教授关于杀人的信息。但是却能查获一批他受收受贿赂的证据,不过,在法庭宣判时因为其已经被医生确诊得了精神病所以免除了刑法处罚,而被收监在了精神病院。
十戒的威力我还无法全部控制,而这区区一个戒指我现在都还用的十分笨拙,根本就没法像文教授那样随心所欲地将丝线挥动抽拉劈砍。
一直站在楼道里直到外面的天空下露出一抹鱼肚白,我这才意识到该回去了。
庞子英在母亲的搀扶下已经下楼休息去了。
老庞和其他受伤孩子家长一样,抱着手臂端坐在儿子病房门口的长椅上,这期间这些家长甚至已经建立VX群,以方便接下来的司法处理。
因为我刚来的时候也被这些家长上来拉进了群里,不过此时群里的消息并不多,大多数是相互祈福自己家孩子平安无事和几条公安机关的最新通报。
但是,在群里我看到了没有打码的凶手照片。
只看了一眼,我就立刻愤怒地抓紧了拳头。
小李子!这个在领导面前唯唯诺诺的人到底是谁给了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