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寒闻着这股檀香中夹杂着各种腐败恶臭的味道忍住伸手捏了下鼻子，但是她觉得这动作可能不怎么礼貌便又将手拿了下来。
“您一个人在家吗？”
在屋子里扫了一眼，莫子寒朝面前的凌莉莉问道。
“我男人一走就是半个月，现在我们孩子没了，他眼里也就只剩下工作了，这一次他走了有大半个月了，电话也就打了一个回来......”
凌莉莉没有去看莫子寒的表情，而是一边低头弯腰去收拾屋子里的垃圾袋，看样子她应该是觉得家里突然来了客人这些邋遢的东西得收拾一下。
将一袋袋垃圾装进更大的垃圾袋，凌莉莉的动作十分快且熟练，莫子寒知道凌莉莉做过月嫂也做过保姆，对于收拾家用这方面肯定十分在行。
“凌女士，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文天晨文教授？”
莫子寒没有再拐弯抹角，直接按下口袋里的录音笔后，开口问道。
“文天晨？”
也不知道这；凌莉莉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
此时，她听了莫子寒的问题后抬头想对方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
“他是我们学校的在职教授，也是我的老师。”
取出手机，莫子寒找了一张和文教授合影的照片给凌莉莉去看。
凌莉莉将信将疑地接过莫子寒的手机，开始打量上面的文教授和莫子寒两人。
在确定照片上的女子就是眼前的莫子寒后，凌莉莉终于十分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原来你是文教授的学生啊，你不是警察的......”
一时没将莫子寒的身份记住，凌莉莉说道这里突然忘词了。
“是！我是刑侦专业的，文教授是我选修历史课的老师，我基本已经算是进入实习警员阶段，案件调查科对我是特招。”
莫子寒本来是不想解释太多的，但是为了取得这个女人的信任她不得不说。
“我是在文教授家里做过一个月的保姆，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应该都有大半年了，你为什么要来问我这些？”
回答了莫子寒的问题，凌莉莉又反问了一句。
“我老师最近出了点事情，挺严重的......人已经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所以我就想来找最近接触过他的人问一问，了解一下他最近的情况。”
莫子寒继续问。
“可是，你不是他的学生吗？你怎么会连自己的老师身上发什么事都不知道呢？”
凌莉莉抬起她那有些干瘦的下巴，朝莫子寒冷冷的瞄了一眼后，再次说道。
这一次，莫子寒就像是被人击中了软肋一样，支吾了好一阵才回答道：“我就是几乎每天都接触他，却没发现他身上的异常变化，所以我就想找一下其他接触过我老师的人，想办法问问看他最近的变化。”
莫子寒虽然回答的有些勉强，但是还算中规中矩。
凌莉莉心中虽然对莫子寒的到来疑心不已，但是在没摸清莫子寒的底细时她还是不敢贸然开口的。
“他......我在他家的时候，就只看到他时常躲在自己书房不出来，每次我进去收拾屋子他总是要我保持安静......不过有一天他突然在书房里疯狂大笑，笑了好久好久......我以为他看太多书把脑子弄坏了，于是便推门进去，没想到这一进去就看到他冷着一张脸对我说，你被解雇了，滚吧！”
说到这里，凌莉莉接着有些不解的皱着眉说道：“文教授这个人平时待人接物都是十分有礼貌有素质的，但是当时他这一句滚吧，却让我觉得十分突然。”
“是的，老师平时温文尔雅对人说话的时候都不会太过大声，出口成脏的事情我几乎没有在他身上发现过......这确实挺返反常的。”
莫子寒低头沉思了一阵，接着又问道：“那你还记得当时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