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尽管打我电话,能帮上的我曹云义不容辞。”
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就觉得这小老头此时子女都不在身边孤苦伶仃的.......总之可能就是我这圣母心犯了,就把自己卖了出去。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心,我和村长从山上下来,老王头和大黑狗目送着我和村长离开直到我们到了山脚朝他挥手的时候他才慢吞吞地转身关门。
就这么一顿酒肉,原本抗拒采访的老王头很自然的就走到了我们的镜头前,接下来的拍摄采访工作进行的也十分顺利,当然了期间也有陆陆续续有几波来拍短视频的闲人进山,但都被村长和大黑狗赶跑了。
一周之后,我们的节目录制工作完美结束。
在坐上车离开村子前,我看到老王头正远远地站在山头上朝我们这边看来,他没有挥手就是这么定定的站着看着。
多日的相处,我和这小老头已经成了朋友,在离开前两天他还亲自做了几样木制礼物送我们,其中就有能折叠的没有一根铁钉木板凳和一张伸缩复合小桌子,这些东西折叠之后都不大且深得雷鸣和钱姐的喜欢,东西刚拿出来就被这两人抢去了。
因为时间仓促老人也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东西,但是就这个木匠手艺来说就已经足以让我们大开眼界了,毕竟纯手工和机器制造是两种不同的境界。
可能是我更喜欢这种亲手一锤一凿完成的东西吧。
这一趟拍摄工作,雷鸣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题材,我们几个也美滋滋地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外派津贴。
前期工作完成,后期还得经过剪辑和添加视频效果,再加上演播室钱姐的主持录制,最后送审,领导过目批下来后一期关于乡村留守老人儿童的特别专题节目就算是完成了。
然后,节目排档定档就是台里其他工作人员的事情了,在为我们这档社会见闻节目工作的一共有三个拍摄组,每周播出上下两期,首播播时间分别是周二和周五的晚九点,第二天早十点重播。
经过一星期的整理分析,莫子寒那边也给我传来了消息。
大的数据她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除了一些比较隐秘而不被报道过的案件外,基本出现过在公众视野里的符号案件基本都被莫子寒收录进了数据分析之中。
看着莫子寒给我发来的历年自杀案件和谋杀案件曲线图,我再一次肯定了我心里的想法。
符号这只恶灵确实是一直在改变,为了适应生存它就像一颗藏在人类社会里的致命病毒,不断地演化成长。
“这份东西是我拖着好几个同班同学一起做的,在做的过程里我也发现了符号的变化,可能真的被你猜中了,符号在不断改进自己的方式,就像一个在做着邪恶实验的人。”
在手机上,莫子寒给我发来一段文字消息。
“王家老太太的案子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我发消息问道。
“我找了当地处理这件事的警方,根据他们给出的文件,老王家的儿子儿媳四个人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工作,大儿子和大儿媳在深圳的电子厂上班,小儿子在区首府跑物流,他老婆你猜猜是干什么的?”
莫子寒在消息里给我打了个谜语。
我看完消息,给她回复。
“如果前面三个都没问题,那最后一个肯定跟符号有关,不是在我们原本的本市就是在她老家的县城。”
“哟!你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好使了,还真被你说中了,小儿子的老婆在我们这边当月嫂,而且她曾经被文教授雇佣过,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情况了吧。”
我看得出来,莫子寒的消息里充满了丝丝得意。
不过也是,她这段时间来的调查工作繁复而庞大一般人根本就望而却步,这丫头却能做的这么有条不紊实在也该夸一夸。
所以在消息的下面,我给她发了一排长长的赞。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