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齐院长案子的疑犯已经抓住了,我也不需要再继续配合调查。
花了大半夜收拾完东西,除了带不走的锅碗瓢盆桶外,普通的日常用品和一些旧衣服书本也被我留了下来。
电脑被我找同城快递送到同事家里等我在那边安顿后再寄过来,剩下的衣物和工作用品装了满满一个行李箱外加一大背包。
忙完这一切,我连夜给何越发了个消息。
在收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此时的我已经是铁了心要离开。
连夜订了最早的一班动车,我天还没亮就出了门。
当小慧打扮好出门时才看到房东拿着工具在清理我房间。
而这时的她心中一边怪自己白天太累睡得太死我这边搬家她都没察觉,一边拿出手机给我拨去电话。
在列车上。
我拿着手机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它不单收不到网络信号竟然连通讯信号都没有。
看着周围乘客一个个拿着手机惬意地玩着,我真想怀疑我这台几乎花了我一个月工资的手机是山寨货。
一直听着耳边无法接通的提示音,小慧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伤蹲下大哭,吓得房东大叔连忙跑来询问怎么回事。
从出发地到目的地要四个多小时,我起得早手机又出了问题无聊之中便在车上打起了瞌睡。
这一睡可就不得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尿意上来就打算起身去卫生间,没想到一抬头就吓了一跳。
因为此时的车窗外已经漆黑一片,我特么是早晨上车现在怎么就晚上了?还是列车在过隧道?
我惊得连忙去看时间,发现只是虚惊一场。
手机虽然坏了但是时间还正常,距离到站时间也还有两个小时,这列车此时应该是在过隧道,而且我记得在途中也有这么一段不短的隧道。
在卫生间里,我酣畅淋漓的一通排水,正在拉拉链之际,车体忽然一阵剧烈的晃动害的我差点拉拉链的时候夹到自己兄弟。
这时卫生间的灯跳了一下开始忽明忽暗,一股莫名的刺骨寒冷从脚下直往我头顶窜。
刹那间,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背后突然出现一双没有穿鞋的脚,再往上看去赫然是一具穿着白色睡袍的长发青肤女尸。
这一吓可非同小可,我几乎是感觉肾上腺素是滋出来的,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转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
再去看镜子,那具女尸犹在。
我发狂惊叫,拼命去扭卫生间的门把手却发现此时的门把手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镜中的长发卷来,和当初梦里的情景如出一辙,我脖子再次被勒住心中是又惊又怒,骂道:丫的!就不能换一招吗?!又是勒脖子。
此刻,任凭我拼命捶打拼命狠踢,卫生间的门始终是纹丝不动。
绝望惊恐之际,我才想起那块被我遗弃在出租屋的救命砖头......
但是已经晚了。
缺氧之下我的意识很快开始模糊。
只凭着心中最后一丝求生意识在奋力挣扎。
踢倒了地上的拖把,拽烂了墙上的挂钩,甚至就连洗手盆上的水龙头都被我扯了下来,最终我还是不敌镜子里那女人的力量被硬生生拉到了镜子前和她脸贴脸。
凭着那么一点点距离,我眼珠子转动下看到那张女鬼的脸赫然是——小惠!
又是她!
“放开我啊!我们无冤无仇......不就是没勇气向你表白吗!用不着杀人吧!”
脖子被死死地勒住,我只能是含糊不清的艰难吐出一句话。
谁知道我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话。
这女鬼小惠竟然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诡异微笑。
紧接着我就看到镜子又伸出了一双铁青惨白布满血丝的手。
“死!”
她开口只一个字,就是这么一个回荡在卫生间里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