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念也不过说她会一些医术,谁能想得到玉芝膏是她研制的?
想到这她也有些忿恨,没有应着万春竹的话,而是在一旁质问道:“钱夫人,您说这位娘子是制出玉芝膏的医者,可有什么东西能证明?”
这话说出之后,应雨柔就后悔了,她原本还是陪同万春竹一道来的,如此针对钱夫人的客人,原本就会让钱夫人不悦。
不过想到若是自己能将苏云念的假面具撕下来,钱夫人到时候狠狠的教训她,她心里就缓和了不少。
这话说完,钱夫人和苏云念还有不少夫人小姐都停住了嘴,一起望了过去。
看到应雨柔的脸,苏云念眯了眯眼睛。
怪不得刚才她觉得那声音熟悉,原来竟然是那应府的表小姐。
还没等苏云念说什么,钱夫人便冷喝了一声道:“放肆!向来我邀请的客人,还从来没被人质疑过。你是哪家的小姐,竟然如此无礼?”
众人见到钱夫人有些愠怒,都不敢再说些什么。
而万春竹虽然平日里自诩是县丞家的小姐,但是面对这样的场面,她也不敢说些什么。
心里直骂应雨柔真是蠢极了。
应雨柔咽了咽口水,强忍着颤抖的声音,想了想说道:“小女乃是应府典吏家的,钱夫人何至于如此生气,我不过是把心中的质疑说出来了,难道在座的姐妹心中没有疑虑吗?”
一旁萍儿见这人说了话,连忙对了对名册,然后附到钱夫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钱夫人听闻后,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当是哪家的小姐如此见过世面,不成想原来是应典吏家的表小姐,按理说你这个身份的人,是绝不可能进来我办的品茶宴,既然走了陪同参宴的门路,就该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见世面,而不是在这给将你带进来的人添麻烦,你说对吗……万小姐?”
这话说完,别说是应雨柔了,就连万春竹也跟着心里咯噔了一下。
随即直接给了应雨柔一个白眼,心想,这个蠢货非要出什么风头,结果把自己也给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