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你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王叔合上账本,颇为八卦的讲起了荣德酒楼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让王叔看起来这么高兴?”陈如意顿时来了兴趣,王叔这个人平时可不会对除了福香楼以外的事情感兴趣,能让他感兴趣的事情非常之少。
“有关荣德酒楼的事,他们今天也开业,不过开业开得稀碎,据说一百名免费名额都还没有用完就收回了,可谓是彻彻底底,把酒楼的品相都败坏了,好几个客人是从那边过来的跟我说起,说着荣德酒楼的掌柜高高在上,那管事还骂珠宝店的老板穷,你说好笑不好笑。”
王叔一边喝茶,一边饶有兴致的说起这事。
陈如意抿了一口茶,面色很是怪异,“这荣德酒楼这么狂妄?且不说优惠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骂人穷就没意思。”
“我听有些在外做生意的人说这荣德酒楼是扬州那边的酒楼,名气还算可以,大城市里面的
酒楼就是不一样,可能看不起我们这种小镇子。”王叔敲了敲桌面,一副思索的模样。
“扬州的酒楼怎么会开到我们这边来?你确定他真的是扬州的酒楼吗,能在扬州,开得起酒楼也不差这一百名免费的银子,抠门的酒楼是做不了这么大的,且人品还这么不好,怎么可能在扬州起得来呢。”对此她感到很疑惑,想做这种服务业的生意,她理解的不够深基本还是知道的,既然是服务行业最重要的就是服务态度。
你的菜再好吃,服务态度不好不可能在大城市占有立足之地。
荣德酒楼竟然在扬州还不错,不应该跑到这种小镇子来开,也不可能如此败人品。
“你说的也有道理,也有可能是假的,可能是假借扬州荣德酒楼的名吸引点客流量,实际上就是个冒牌货。”王叔点了点头,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荣德酒楼谁知道呢?
“反正他们家酒楼开业算是败了,酒楼开的大态度不端正也开不久,开着酒楼到底是不是有其他目的也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不惹我们福香楼就行。”
她不喜欢麻烦,只要不影响福香楼正常生意,荣德酒楼想干嘛都不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