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确定你说的是真话?”吴悠悠冷冷的盯着男人。
把他吓得,手脚都不自觉哆嗦。
“我…我确定。我说的是真话,小姐~饶了我吧!”
吴悠悠没理他,耐心等着其他两人问完话。
其他两人问完话,得出来都是同一个答案,也就是刘大壮指使。
吴悠悠招招手,让张德和刘沉几人过来,交代了几句话。
张德驾着马车,去县里请周县令。
刘沉则趁着那三人不注意,放了个小袋子在三人身上。
不一会儿,周县令便赶了过来。毕竟此时关乎着自己夫人心的药,
村长也闻声赶来。
“这便是闯入制药坊偷窃的人?”周县令狠狠的瞪着三人,严肃的问道。
“是的,周叔。”吴悠悠颔首道。
周县令点点头,又盘问了一遍。然后派人把刘大壮夫妇抓过来。
“说!这几个心怀不轨、且欲行窃的人是否是你们指使?”周县令端起架子,一脸威严。
大丫娘看到穿着官服的县令,吓的瘫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道“不……不是,不是!”
刘大壮也知道八成败漏,龟缩着不说话。
周县令哼了一声,派人搜查那三个人的身。
吴悠悠嘴角勾了勾,好戏要来了。
“大人,有一包东西!”衙役拿着小布包呈给周县令看。
“来人,验一下这是何物!”周县令招招手,上来一个大夫模样的老头。
老头拿着布袋,小心翼翼的解开。
看到是一把药丸,拿起来闻了闻,脸色微变。
对着周县令拱手道“大人,这是治疗心疾的药,一共二十颗。”
三个混混满脸疑惑,自己根本就没有进到制药坊屋子里,一直在外面打转,身上怎么会搜出药丸?
他们大声喊着冤枉,极力否认。
可人证物证都在了,周县令怎可能听他们几句片面之词。
挥挥手,让衙役带着刘大壮几人回衙门审问。
吴悠悠也想跟着去,周县令知道她忙。摆摆手,让刘沉跟他去衙门。
没过多久,刘沉便带回来消息。
刘大壮和大丫娘两人指使三个混混盗窃是主犯,三个混混是从犯。
按记赃定罪,赃满六百六十钱(六十六两)以上的就要刺脸涂墨,服劳役。
而这三个混混身上搜出来的二十颗心疾药,至少值四百两。
周县令便判五人脸上皆刺字涂墨,刘大壮夫妇服劳役五年,混混三人服劳役三年。
几人的家族子弟,皆被剥夺考举机会。
大丫娘后悔的哭嚎着,咒骂大丫告诉她这个消息。
结果大丫也被周县令抓去,以怂恿罪判了劳役两年。
大丫恶狠狠的盯着眼前愚不可及的亲娘,心里恨极了吴悠悠。
而等刘大壮的儿子刘富贵知道消息时,那六人已经在送往修筑城墙的路上。
因受父母牵连,失去科考资格的他,满眼猩红的来到吴悠悠家门口。
想闯进去找吴悠悠理论。他觉得只要吴悠悠不计较,他爹娘就不用去服劳役,他也不会失去科考资格。
可当他来到吴悠悠家门口时,发现门都进不去。
只好在门外守着,等吴悠悠出来。
吴悠悠也知道他在外面等,鸟都不鸟他。
自己爹娘犯的事,县令亲自审案判刑,找来自己这里有什么用?蛇鼠一窝的东西。
一连几日,刘富贵都没有见到吴悠悠,只好灰溜溜的回了家。
“小姐~,高粱酿的酒已经开始封坛。”张博拱手道。
吴悠悠点点头,去酒坊随机抽了两坛,拿到便宜师傅那里。
又找来两瓶这里传统酿的酒,给他倒了两碗尝味。
“怎么样师傅?这个和外面的酒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