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棠继续控诉,“我不喜练琴,他非要练琴,我不喜欢读书,他非要让是抄书。有一次我不听他的话,他还给我扔水里了,你都不知道那水有多凉。
爹,他从前欺负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前边的话程雨棠和程锦儿所说的一致,后来所说的话确实是曾经上官凌白和程雨棠之间的过往。
程林哪里想管那么多的事,他的女婿是战王,又不是普通人,哪里是他能管的,“雨棠啊,爹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们夫妻二人的矛盾,自己解决,爹就不管你们了。”
上官凌白眸光复杂,“棠儿,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记仇呢?”
当初,他做的可能是过分了些。
程林连连告辞,“王爷,天色已晚,不打扰王爷和王妃休息了,微臣告退。”
既然从前就相识,他也就不用担心自家女儿和战王相处不来了。
上官凌白问道,“我们之间的事,你从来没告诉你爹吗?”
真没想到,程雨棠竟是个守口如瓶的。
程雨棠摇头,“以前,我是不想爹知道我会武功,就没说。
后来,我知师叔你就是战王,我若说了,爹可能转身就告诉了王副将,王副将再跟身边的人说,就会传到皇上耳中。
若皇上知道王爷和落云峰之间的联系,不仅王爷,就连落云峰都会被皇上针对。”
关于落云峰的事她连白荷都没告诉,只告诉了白荷关于孟少轩的事。
程雨棠轻笑,“我没想到锦儿竟然编出了一个这样的故事说给爹听,好在我有收到锦儿的书信,不然,我和锦儿说的话必有所出入。
只是这个故事,将王爷你从我的师叔变成我的师傅。”
真是难为锦儿了,锦儿这故事边的也挺伤脑筋吧。
上官凌白叹道,“你们姐妹二人倒都是聪慧的,再也不是曾经向本王讨要糖葫芦吃的小女娃了。”
同为程林将军的女儿,那程风吟却是个不择手段的。
程雨棠想起来小的时候,上官凌白抱她买糖葫芦,而程锦儿跟在上官凌白的身后去追上官凌白,那小模样别提多有趣了,“凌白,我和锦儿小的时候,都在你身边转,你为什么只抱我,从来不抱锦儿啊?”
当时,程锦儿都说师叔对她与别人不同。
上官凌白揉了揉程雨棠的脸,感觉都能揉出水来,“这个吗,可能是你比较讨人喜欢吧。”
虽然当初两人不对付,程雨棠在他面前闹的天翻地覆,后来,他们之间相处还是很愉快的。
上官凌白想起曾经周元的话,周元曾说他想将程雨棠当成媳妇在养,他不可能是这么心思不正之人,怎么在程雨棠小的时候就惦记着程雨棠。
太子府,上官楚亦想起了今日程雨棠从轿中飞出那一刻,“这程雨棠怎么会武功呢?”
难不成是程林教的,再么就是西川侯教的?
毕竟,程林和西川侯都会武功。
如果是皇叔教的,也不太可能,毕竟程雨棠的武功还不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