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白觉得程雨棠不该承受那么多，“难为你了。”
若是早知程雨棠身份，他会将程雨棠接到战王府养着。
想起了程雨棠以前的胡说八道，还说自己家在塞外，父亲是一方寨主，母亲是寨主夫人。
程雨棠淡淡一笑，“能得一次嫁给王爷的机会，就算吃再多的苦也值了。”
前世，她就不该想那么多，直接嫁了师叔，后半生也会是幸福快乐的。
上官凌白望了一眼程雨棠，这是他深爱的小丫头，“棠儿，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去了，回来再陪你。”
说完，上官凌白就离开了。
程雨棠明白，上官凌白总有许多事要忙。
依柳想了想，前来禀报，“小姐，将军府来人了，说老夫人病了，将军让你前去看望。”
程雨棠眉心微动，祖母病了？
对于这位祖母，程雨棠并没有多少感情在，因为祖母向来不待见他。
当年薛宁月找了一个神棍，说她和祖母相克，她若在，会克了祖母的寿命，祖母毫不留情的将她发落到远离京都的庄子上。
那时程将军还在战场之上，也不知此事，西川侯和西川侯夫人也不在京都，自然是没想到程老夫人会这么对他们的外孙女。
程雨棠吩咐道，“白荷，依柳，那我们就去将军府走上一遭，看望祖母。”
将军府，程雨棠见了程老夫人。
程雨棠上前关怀，“祖母怎么样了，身子可有好一些？”
程老夫人摆了摆手，“已无大碍了。”
说罢，程老夫人就要拉程雨棠的手，程雨棠不留痕迹的躲开了。
前世，她为太子妃时，就是她的这位祖母亲自将程风吟送到太子府上。
她失宠之时，祖母对她没有关怀，而是说了一声，“废物。”
程老夫人让人带了两个丫鬟过来，“雨棠，这个是春兰，这个是夏竹，你带进王府去，也可照料你一二。”
呵，亲自给战王送人行不通了，又换了别的路子来。
程雨棠冷笑，“祖母是打算往战王府的后院塞人了？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无论祖母是想往战王府塞侍妾还是丫鬟，战王他都会让人丢出去。
祖母是想惹怒战王，好给战王机会，让战王对将军府发难吗？”
白荷手握成拳，依柳微微皱眉，哪有这样的祖母，送人来战王府给自己的孙女添堵。
程老夫人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这个孙女以前刁钻任性了些，但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现在，程雨棠似乎变了许多。
程老夫人手一抖，“雨棠，你替你长姐嫁给战王，也是占了你长姐的福分。你长姐那样的女子，战王必然会动心，你也知道你比不过你长姐，若没有人帮你固宠，你王妃之位不稳啊。”
无论如何，就是要往战王府塞人。
程雨棠笑了，“祖母，就算我样样比不上长姐又如何？我有一样比长姐强上百倍，我外祖父是西川侯，外祖母是西川侯夫人，因这一层关系，战王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会对我理遇有加。换作程风吟，她可以吗？”
这话，一瞬间，让程老夫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