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将更加意外,“王爷没有告诉王妃?”
这事,王爷怎么不告诉王妃呢?
程雨棠的心情并不好,“王爷怕我担心,不肯告知于我,我又如何得知?
何况,今日里周元一直跟在王爷身边,我就是想问周元,也寻不到机会。
我是他的妻子,自然是想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事。
所以,前来问问王叔叔。”
如去问她的爹爹,她的爹爹也未必肯说。
王副将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告诉了程雨棠,“当年你爹在战场上被敌军所俘,重伤昏迷,战王前去营救,却不幸中了埋伏,深受数剑,伤及肺腑。
虽战王将你爹救出,战王整个人却不行了,军医说战王撑不过去了,所幸,遇到了洛神医救醒了王爷。
怕你爹因此事自责,战王就命令下属不许将这件事告诉程将军。
后来,因你嫁给战王之事你爹对此诸多成见,我气不过就将这件事告诉给你爹知晓。”
战王为人堂堂正正,绝无外界传言那般心胸狭隘。
程将军的这个女儿是嫁对了人,战王绝对不会欺负程将军心爱的女儿。
毕竟是发妻所生,难免重视了些。
程雨棠和上官凌白到底相识多年,程雨棠相信,这事,上官凌白做的出来。
程雨棠朝王副将行了一礼,“多谢王叔叔将这件事告之于我,今日之事,若非王叔叔告之,我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到程雨棠落寞的身影,王副将猜测,程雨棠对战王是真的动心了。
窦皇后身穿黑色的斗篷去了信王府,今日里,上官楚亦带着窦窈窕和程风吟去了公主府,去的比程林和王副将还要晚一些。
窦皇后借着太子酒醉想要去照拂一番为由说要去太子府呆上几个时辰,景帝没有反对。
信王对窦皇后说,“可惜了,太子娶的是程风吟,而非程雨棠。你应让太子多接触程雨棠,战王妃年纪小,想来也好骗。”
若想太子登基,必要在朝中寻得强大的靠山,若能得西川侯府支持,必然是如虎添翼。
若能将程雨棠拉拢为自己人,对付战王府,也要容易许多。
窦皇后叹气,“本宫听太子说,程雨棠并不容易得手。”
从前她对程雨棠很好,可自程雨棠嫁入战王府后,她总觉得程雨棠对她疏离许多。
信王不知何故,只能暗暗猜测,“想来是战王管的太过严苛,程雨棠目前还不敢。
你让太子多费一些心思在程雨棠身上,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而已,很容易被感动。
程雨棠喜音律,而战王又不喜欢这些,时日一长,必生嫌隙。”
投其所好,时日一长,心思必定动摇。
窦皇后靠在信王的怀中,“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们可是费尽了心思,但愿日后,儿子能理解我们的苦心。
等我们的儿子登基做了皇上,带我走好吗?现在,一想到还要和那个人有肌肤之亲,我就感觉十分恶心。”
信王脸上带着一丝僵硬,手执在半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