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捏着有些泛黄的信封,迟迟不拆。
刚才是想拆的,现在不想拆了。
“你给我写的情书,你不记得了?”
“七八年前的东西,谁还记得啊。”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看了。”
“啊?”
“我现在没心情看。”
“哦,那睡觉吧。”
白彧有点生气,睡不着。
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他都看的很重,她没心没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她把情书的内容都忘了,是不是意味着当年的他,也很容易被忘掉?如果他们现在没有在一起,是不是她早就把他忘了?
白彧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了,但他不是乐观人格,他是天生的悲观人格,什么事都容易往极端的方面去想,以前每次出任务他都会做好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死,他并不害怕。但是自从跟小没良心的在一起,他每天都患得患失,她明明知道他想听什么话,她偏偏不说,只说他不喜欢听得。
真丝睡衣揉成一团,被白彧扔在地板上。
他睡不着,她也别睡了。
慕千染原本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睡着她就觉得不对劲,身子被人把控,嘴巴被人嘬着。她反抗的声音在两人的唇齿间,变成了娇气的喘息。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他大晚上又在发什么疯?
躺在床头柜的情书,无声看着荒唐的两人,如果可以它会捂住眼睛和耳朵,场面何止是不堪入目,那是单身狗看了都想要怀孕的程度。
这个时候慕千染不应该说话的,因为她说什么都会把白彧刺激的更兴奋,但她鬼使神差的,把安慧教给她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甜美的嗓音说出那么荡漾的话,听在白彧耳里,那就是她今晚不想活了。
白彧被刺激得更加疯魔了,疯得把情书都抛在脑后。
……
翌日。
赫知南和宋晚意在飞机前,跟大家告别。
白彧单抽插兜,站在c位,冷淡低沉的声线祝福他们平安落地。
赫知南:“慕老师呢?”
宋晚意碰了碰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乱讲话。
赫知南觉得莫名其妙,他只是问候了一句,难道说错什么了吗?
白彧:“她在看孩子。”
赫知南:“慕老师真勤劳。”
父母照顾小婴儿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慕千染又废又咸鱼,她擦桌子倒水都可以被称之为勤劳。
目送南宋夫妇离开后,白彧转头对黄志强说:“今天的直播推迟到中午。”
他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今天大家早起,都累了。”
黄志强:你看我信吗?
白彧:“有问题吗?”
黄志强:“我是没问题,但是台里恐怕不会同意。”
白彧:“如果他们有意见,我今天派人收购你们的电视台,这样就没问题了,散了吧。”
黄志强:!!!
好嘞。
您是爸爸。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竹不想休息,她跟云清晨在小岛上散步,看到了两只猫咪在玩耍,周竹追着它们去了沙滩。
云清晨:“那是慕老师家的猫吧。”
周竹:“嗯,那只缅因还怀孕了。”
云清晨:“连只猫都比我强。”
周竹捶了他一下:“瞎说什么,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李韵生原本想早起晨练,但晨风吹得太舒服了,他就支了张椅子睡回笼觉。
谁知道南伽岛这么大,在这里都能听到人叽叽喳喳。
云清晨:“这里怎么还有一个老头。”
周竹:“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休息。”
李韵生:“已经打扰了。”
云清晨:“你是谁?”
李韵生:“我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