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染坐在白彧的腿上,她小小的一团,毫不费力就被人家搂在怀里,纯洁无瑕的泡泡袖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手臂上,露出白嫩透粉的小肩膀。
男人埋头在她锁骨嗜吻,发狠得吮吸研磨口中的嫩肉,又怜惜的舔舐摩挲,唇舌所经之处,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的呼吸很烫,喷洒在她幼嫩的皮肤上,每次都能引起她全身轻颤,男人似乎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会故意低哑的喘息,炙热的呼吸混合着性感的男声,把人撩的脸蛋微醺,小声抽噎起来。
慕千染觉得自己要死了,只是接吻亲亲而已,为什么他能把气氛搞得那么欲,那么暧昧。
她推搡着男人的肩膀,这是停车场,虽然隔着车窗外面的人看不见,但正常人谁在车里这样,呜呜呜……白彧不是正常人,他是放浪形骸的斯文败类。
原本慕千染很抗拒,羞耻心不允许她跟白彧一样,在外面肆无忌惮的亲热。即使在家里,如果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太露骨,那要关上灯盖上被子,不然白彧家的小娇娇绝对会羞晕过去。
“老公……回家再亲好不好?”她像是快要溺死在海水里的人,嗓音软绵轻飘,没有一点抗拒的力量。
她想硬气,想拒绝,可是白彧亲的太舒服了,他的唇不厚不薄,性感的要命,他特别喜欢细密绵长的吻,待在家里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抓着她玩亲亲,似乎她嘴巴是什么好吃的东西,每天都要吃一吃。
如果慕千染不想接吻,白彧也不介意,他能跟她身上的软肉玩一整天,玩到她疯,玩到她求着要跟他接吻。某天白彧拍戏回家,他都快馋疯了,谁知道家里的乖乖肉忙着看漫画打游戏,不肯乖乖跟他接吻,白彧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驯妻的好机会,于是趁机给她立下了很多丧心病狂的规矩。
比如老公想要亲亲的时候,无论场合和时间,妻子都要无条件配合。妻子有拒绝和反抗的权利,但最终决定权在老公手里。
白彧就是仗着慕千染性子不强硬,耳根子软,狠着劲儿欺负人家,等哪天真把人欺负狠了,跑回娘家,有他哭的时候。
“好,我们回家再亲。”车内的空间太小有局限性,他想亲的地方都亲不到。
慵懒餍足的男人终于舍得抬起头,像只优雅野性伸着腰的豹子,刚才他的衬衫扣子被她抓下来两颗,领口敞开能看到男人性感健硕的胸肌。有些凌乱的碎发垂在额前,半遮着男人狠厉餍足的凤眸,他没有整理自己的衣物,因为那双滚烫的大掌放在女人细软的腰不舍得拿下来,眼睛也黏在人家身上。
慕千染嗓子天生细软,哽咽抽泣的声音又软又媚,天生撩人不自知。她小声哽咽着,垂着小脑袋整理自己的衣服,泡泡袖原本正好可以挂在她的肩膀上,但是被某个男人扯的失去了弹力,挂在肩膀上就会立马滑落。
小手反复整理着泡泡袖,但它每次都会下滑,她白净的小脸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着殷红,突然看了白彧一眼,无助可怜的咬着嘴唇:“老公,我怎么穿不好它呀?”
男人垂着凤眸,遮住眼中疯狂嗜狠的欲,他嗓音滚烫温润:“它坏了,你穿老公的衬衫好不好。”
他脱下自己的衬衫,披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他尺寸太大,还是她身材娇小,男人的白衬衫跟她完全不搭,宽大的领口都快把她整个小肩膀露出来了!
慕千染眼泪汪汪控诉的看着他,软绵哽咽的说:“我不穿你的,我要穿我自己的衣服。”
白彧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愣头小子,她露个肩膀就能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乖啊,先穿我的。老公回家再给你找衣服好不好,白色真丝吊带小睡裙,镶边也是白色蕾丝,宝宝穿睡裙的样子最美了。”
白彧嗅着小妻子身上的媚香,理智早就荡然无存,邪恶的给她灌输着思想:“泡泡袖显得肩膀大,小吊带才能展示宝宝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