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味道让他有些忍受不了,可一对上姜暮姣潋滟的眼眸,他那股闷气消散的一干二净。
身体小心翼翼的挤过车内拥挤的人,有时候避无可避的会碰到一些人。
他与她的距离不远,过来却花费了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
上次他这样的情况回去后,洗了整整一个小时。
姜暮姣坐在里边,似笑非笑。
“这回你也想说巧?”
那个模样,好似抓住了男人的什么把柄。
谢寒衍心平气和的说道,“这是回去的最后一趟车。”
姜暮姣:“……”好吧,太过得意忘形,是她太想扒出男人接近她的证据了。
姜暮姣靠着车窗,一惯的习惯看风景。
旁边坐个认识的人,她不由得有意无意的瞥过去。
男人坐的笔直,仿若在上课般,目光在游神。
姜暮姣挑了挑眉。
她说,“你不准备告诉我吗?”
“嗯?”
谢寒衍侧头。
姜暮姣以这个角度看他,仿佛在直视什么大片。
男人内敛的双眼皮,眼尾微挑,眉眼间带着些许的青涩疏离,五官被上帝创造的恰到好处,不偏不倚。
特别是嗓音,单字从喉咙口吐出,夹杂着点点的蛊惑。
姜暮姣小幅度的咽了咽口水,撇开了视线。
从心底暗骂一声:操。
长这样,是出来勾引人的吧。
姜暮姣补充,“解决的方法,我也有权利知道的。”
“我记得在这之前,你是想往我身上推卸一半责任。”
言外之意大概是,你既然都这样了,那我何尝不自己解决岂不是更快。
姜暮姣尴尬的笑了笑,内心有些许的心虚。
“我那就是说说而已。”
谢寒衍却是得理不饶人了,唇角勾起。
“那你把卡还了再去道个歉?”
“我又不是有病。”
姜暮姣脸瞬间凝固,憋出一句。
惹得前排坐着的人都往回看了一眼,目光怪异。
姜暮姣撇开了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就说说嘛。”
“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办法法。”
谢寒衍就单单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再也不肯说。
后来姜暮姣去打听了才知道。
谢寒衍直接带着警察闯到人家家里去。
路边是有监控的,即使没有巷子口那段路的监控,也能证明不是姜暮姣自愿去找的麻烦。
相反,他们带这么多人过去,而且触碰的案例不止一次。
以前还经常群殴别人,如今有几个人出来作证。
恐怕那些人还会留下案底,彻底没法张狂。
受伤那个女生的家人苦苦求着他道歉也于事无补。
那张银行卡的赔偿,确实是属于他们赔给姜暮姣的损失。
“你怎么能这么厉害?”
姜暮姣在放学的时候找到他,满眼的激动。
“我以前碰到这种事,只能吃个哑巴亏。”
说实话,姜暮姣初中的时候也碰到过,当时奶奶知道的时候,追着她满街跑,想揍她。
幸亏有人出来帮她说话。
谢寒衍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数落,“那是你蠢。”
姜暮姣听后,脸色立马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