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叶问天的鸡贼了,故意放的云丰第一次出来时的画面,事实上那小一号的包袱,最后因为装不下所有东西才换了个大的。
却不曾想居然能让元丰想这么多,可见叶问天多注重细节了,或许你下意识忽略的信息却能成为撬动人心的砝码…
“掌门…掌门!”
“啊?!”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瞒的?难道师侄的秘密还能大过所有门人的生死?!”
“……”
正当元丰内心暗自挣扎反复有些恍惚时,连番的呼喊声让他重新回过神来。
下意识予以语气词回应的同时,耳中也听到了玄真的这么一句劝告。
“长老此言在礼,如今看来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能当上一派掌门,元丰自然不是什么蠢才,沉默几瞬后也是顿觉除了实话实说,为今之计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法子。
当然,实话实话肯定也不能全说,至少得尽皆避开使用借命禁术的问题…
“两位真人请听我一言,那日家师的出现绝不是灭人满门,而是前去阻止贼人的,因为家师便是那楚家第七代直系楚安通!
血脉被屠,家师自有感应,但人至时已为时已晚,遂只能收敛了尸骨并带回宗祠牌位,族谱可证明家师的身份!”
随之元丰便义正言辞的对着叶问天几人解释了起来,脸上更是一副极其码定的模样,可见所言非虚,但…
“族谱能证明什么?千百年来冒充他人身份的比比皆是,带回宗祠牌位也脱不开遮掩恶行之嫌,这些并不能算作直接的证据。
若真想洗脱嫌疑,你还是将云丰真人叫出来为好,待我取其血脉牵连之物,推衍一番便可知晓身份是否属实!”
奈何叶问天还是揪着不放,根本没有丝毫疑罪从无的觉悟,反正简而言之便是今日要不将云丰叫出来,那这灭人满门的罪过便坐实了。
与此同时,叶问天也是在暗中与楚月交流了一番,待完全确认云丰实为楚家先人后,两人自是各自欣喜。
此刻只差与云丰真正照面了,当然,叶问天也是暗自提醒了楚月一句,让她做好云丰可能已经不在世的心理准备。
“洞玄真人为何要咄咄逼人?我东岳门人的口碑人尽皆知,开宗立派至今从未出过这样的道门败类!
即便家师的身份无法坐实,那也请真人拿出家师动手的直接证据,若想就这般将屎盆子往家师身上扣,我元丰第一个不服!”
“没错!即便是要定师侄或本观的罪,也请拿出一个让人信服、让修道界所有同道信服的理由!”
“……”
面对叶问天如此的不讲道理,元丰也是气急,不禁表现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玄真倒是比较冷静,但一番作态也是极为愤慨,更是将修道界这种集体大义搬了出来,试图以可能造成的舆论影响保下东岳观。
“只是让尔等将云丰真人叫出查验一番,却是这般遮遮掩掩转移注意力,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我等知晓?!”
随之顿觉好笑的叶问天也是直接了当的揭露了两人表现的不正常,如此作态显而易见是在隐瞒什么。
叶问天当然知晓原因所在,只是要让二人吐露云丰的信息怕是也不太容易,毕竟有那禁令横隔在心。
既然如此,与其轻易道出目的让二人猜忌犹豫,还不如直接以其它方式逼迫来得快些。“家师早已仙去,怕是不能如洞玄真人的意了。”
“师侄于四年前走火入魔,享年二百零六岁。”
“……”
面对叶问天的继续逼迫,两人只好再次吐露出了一个信息,那便是云丰已经死了,闻言的楚月也是随之一抖,心情急转直下。
没办法,听闻当事人已不在人世,也就是说一切见闻也都随之埋进了土里,心中疑惑再难找到答案,楚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