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宁重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压抑。
滴答,滴答。
只听见鲜血滴落地面发出的滴答声。
就在余道痕准备殊死一搏的时候,黑气绕过他,直冲房外的小男孩。
在太阳的余晖下,黑气如蒸气一般挥发在空气中。
余道痕捂住伤口,刚松一口气,一股寒意就席卷而来,瞬间蔓延到全身。
余道痕跪在地上,呼吸越来越重,眼前的场景也开始模糊起来,恍惚间,就感觉自己被人扶在了一个地方躺着。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染红了周围的天空,一声鸡叫惊醒了睡梦中的余道痕。
余道痕慢慢睁开眼睛,久违的左眼也恢复了视线,抬起右手才发现伤口已经被人给包扎好了。
一转头就看见一个少女正在旁边坐着,手中拿着一幅刺绣正在一针一线绣着。
见余道痕醒了,笑道。大师醒了。
余道痕点点头,刚想用手撑起身来,一股寒意从胸口处蔓延开来。
少女见余道痕不对劲,转身就向屋外跑去:我去叫华老。
屋子里,余道痕呼吸加重,一只手捏紧拳头,另一只手捂住胸口。
这一次比以往的都要严重,寒意如冰刃一般,刺向每一块肌肤。
就在余道痕快要昏厥的时候,华老从屋外走了进来。
来到余道痕面前,掀开衣服一看,胸口处一个黑色的掌印,周围一股蓝色的气正涌向全身。
华老见状,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取出其中的一根银针,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
华老看向已经满头冷汗的余道痕:忍着点。
余道痕点点头,华老捏住银针就向掌印处刺去。
银针戳破皮肉刺了进去,紧接着,华老拿着黄符的另一只手就按在了银针的另一头。
黄符接触到银针的一瞬间,一股黑气被黄符吸了出来,顺着银针吸附在黄符上。
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黄符涌去,就在黄符吸走最后一缕黑气的时候,胸口的掌印也消散了。
华老拿起已经发黑的黄符向墙上抛去。
黑色的黄符插在墙壁上的一瞬间,一股黑色气体直接冒了出来。
余道痕看了一眼胸口上消失的掌印,心中松了一口气:这玩意终于解了。
华老摇摇头,盯着墙上的黄符,眉头紧锁:这玩意有点邪乎,虽然我把它引出来了,但并没有断根,以后会不会发作还不清楚。
余道痕摇摇头,起码现在不用在承受那股寒气:先走一步看一步,欲速则不达。
华老点点头。
二人来到堂屋,就看见老蔡的媳妇在做饭啦。
老菜见余道痕醒了,急道。余大师没事吧?
余道痕摇摇头:小问题,没什么大碍。
要不是昨天晚上老菜连夜去村子里找我,恐怕你现在已经昏过去了。华老看向老菜道。
余道痕望着老菜,虽说自己是为他儿子才受伤昏过去的,但能连夜去村子里请人,也说明了他这个人知恩图报。
三人坐下,老菜才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五天前,老菜和村子里的刘启东上山砍柴,砍完柴下山的时候就见路边有一棵桃树。
桃树下有一座破烂不堪的石狮雕像。
刘启东望着树上的桃子就准备去摘,老菜见下面的石狮雕像就拦住了刘启东。
传闻石雕上的东西吃不得,吃了会倒大霉的,刘启东不信,上去就往树上爬,摘下一个桃子往衣服上一擦就吃了起来。
下面的老菜见这种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坐在一旁抽起烟来。
刘启东吃完还不够,站在树枝上就往下面的石狮撒尿。
刘启东一边撒尿,一边望向一旁的老菜:我倒要看看会倒什么大霉。
撒完又坐在树上吃了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