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白怕吓到睚眦,凑到他耳边低声解释,“别担心,我的藏品里从来没有生命物体,我可是个好人……”
像是被话里的词汇逗笑,郁少白低头闷笑,呼吸打在了睚眦的脖颈,“要不要再喝点酒?”
睚眦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凉的触感让他回忆起了刚刚的味道,“可以。”
将酒杯放在吧台,睚眦倒是也不客气,“给我调一杯刚刚那种。”
“没问题……”
郁少白也发现睚眦好像根本不害怕他,这让他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虽然对待宠物应该皮鞭配合着奖励,但是现在宠物这么乖觉,郁少白也乐意宠爱着。
如果他能一直乖下去,郁少白不介意他更任性一点。
睚眦看着他炫技一般的调酒手段,几个瓶子像是有了生命似的,随着他任意摆弄,然后一次次的酒液添加,颜色层层叠叠,却泾渭分明,看起来像是将彩虹放了进去。
“喜欢吗?专门为你调的。”郁少白将酒放在睚眦面前,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脸,但却被睚眦歪头躲过。
郁少白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睚眦品酒,“真可爱……”
看着睚眦的下颌线还有喉结,就连拿着杯子的手都让郁少白觉得喜欢,这么修长白皙的手,用来做些下流的事情,一定漂亮极了。
光是想象一下,郁少白都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幸好吧台挡着,不至于让他显得太过于急色。
睚眦将酒喝完,就开始问正事了,“是你找人泼我硫酸的?”
“……”
郁少白难得心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那么一个蠢办法!这简直都可以放到他人生的黑历史当中了。
睚眦挑挑眉,“怎么不说话?”
“确实是我吩咐的。”郁少白绕过吧台来到睚眦面前,伸手摸了摸他半长的头发,嘴上倒是狠的不行,“谁让你这么迷人,不毁了你,你怎么会完全属于我?”
睚眦脸上伪装的笑意也没了,冷着脸的样子让郁少白摸着他头发的手都僵硬了瞬间,不是怕他动手,而是一种怕他生气的陌生情绪。
“所以怎么不继续动手了?”睚眦打开他的手,反客为主,“你可以继续啊,硫酸失败了,就用车,控制一点力道,撞个残疾不是问题,再不然就动用你的势力,把我彻底从娱乐圈赶出去,丧家之犬还不是随便你怎么玩……”
郁少白忍不住皱起眉,他不喜欢那些落魄狼狈的词安在面前的青年身上,哪怕只是打个比方,他也觉得是一种亵渎。
青年天生就应该是这样骄傲的,什么都不怕的才对。
当然,他除外,作为青年未来的主人,郁少白允许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匍匐于青年脚下。
“不要生气亲爱的。”郁少白将睚眦的手握在自己手掌当中,细细的把玩,“那只是我以前不成熟的一些想法罢了,现在的我更喜欢你蓬勃的生命力,与其禁锢衰弱的花,还不如驯服一头野性难驯的狼。”
“驯服?”睚眦危险的眯起眼,反手抓住郁少白,一个错身直接将他摔在地上压制住,“你是指这样驯服吗?”
被按在地上的郁少白没有丝毫惊讶,既然想把人困在身边,怎么可能不打听清楚他的身手呢。
郁少白也不挣扎,依旧不急不缓的开口挑衅,“这只是最低级的驯服方式,打架是野蛮人的做法。”
睚眦不跟他的节奏走,压在他身上,羞辱的拍了拍他的脸蛋,“野蛮人?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扯什么野蛮不野蛮,真男人就得用拳头说话。”
郁少白笑意不减,被人按在地上打脸也不觉得羞辱,甚至因为压在身上的人是睚眦而亢奋,“我更想在别的地方征服你。”
睚眦冷笑,刚想嘲讽些什么,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看向郁少白的眼神顿时就诡异了起来,“可以,我满足你。”
说完,睚眦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