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里,乐诗又说从窗口见到了红衣女孩,如画赶紧让人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
此刻,岳淑兰的房间,寒雯得意的笑道,“看来,她有一阵子不敢再闹什么了。”
岳淑兰有些担心,“这么做,不会出什么事吧。”
寒雯压低了声音,“这叫恶妇自有天收。而且,是她心里有鬼,一个玩偶就把她吓成那样。”
严星磊推门而入,“你们小心些,今晚,我去她那了。”
岳淑兰走上前,轻轻抱住严星磊,“星磊,我怕。”
严星磊笑了笑,“没事的,我们又没怎么样。是她自己吓自己。”
他回忆起,在翰林院里,是苏锦盈的父亲苏然无意中透露,乐诗心底的恐惧。
岳淑兰叹了一口气,“这样对公主,我不免有些愧疚。”
寒雯忍不住说道,“少夫人,你愧疚什么,你有什么可愧疚的。她拆散你和少爷,三番两次胁迫你们分开,她的鞭子狠狠打在我们身上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严星磊沉声道,“我们也是没办法,希望她能好自为之。若不是她用我们家人的性命相要挟,我们也断然不会出此下策。”
岳淑兰抿了抿唇,“可是,这件事若是被皇上和皇后知道。公主这样,御医一定会来。”
严星磊微微皱眉,“寒雯,你赶快把那红衣布偶埋了。千万别让人看到。”
寒雯点点头,“好的。”
严星磊缓了缓神色,“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乐诗的房间里,如画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禀报皇上和皇后。
严星磊来了,吩咐如画,“公主有些心神不宁,让她多休息。”
如画压低了声音,“驸马,需要找御医来吗?”
严星磊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不过就是被恶梦惊到了,多休息几天就会好。你们都不要打扰公主。”
“是。”
乐诗突然喊道,“星磊,星磊。”
严星磊走过去,上前安慰乐诗,“有我在,别怕。”
他转头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如画有些不放心,但是严星磊吩咐了,她也只好退了出去。
乐诗无法入眠,她缓缓说道,“星磊,你陪我说说话吧。”
严星磊轻呼一口气,“公主,你到底在怕什么?”
乐诗深吸一口气,“没有,没怕什么。”
严星磊试探的问道,“想你母后了吗?要不要回宫住几天?”
乐诗神色凄然,“你希望我回宫吗?我回宫了,让你和岳淑兰那个女人双宿双栖?”
严星磊脸色微沉,没有说话。
突然,有风吹过的声音,乐诗马上缩成一团,“是她,她来了。”
严星磊一怔,“谁?没有人啊。”
乐诗呼吸加重,“有的,是她,她来找我了。”
严星磊叹了一口气,“公主,你生病了。”
乐诗哭了起来,“本宫没有病。你走,我讨厌你。”
严星磊起身,“那公主好好休息。”
他缓步离开,留下乐诗一个人。
“你们都欺负我,我恨你们。”乐诗哭喊道。
如画听到声音,赶紧进门。
严星磊一刻都不想多呆下去,不是因为厌恶乐诗,而是心中有愧,甚至是有些心虚和恐惧。
他安慰自己,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其他无辜的人。
如画提到找御医来看看,乐诗听到后就大发脾气。
乐天将茶楼买下,交给静娴打理,也送小刚去了私塾读书习字。
“王爷,小女不知道如何报答您。”静娴心中充满感激。其实,她也想过,乐天是否是喜欢她,所以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是想想,他们俩身份天差地别。她又不是国色天香,以乐天的身份,想找什么样的千金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