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比尔逊手里转着的一杯香槟顿时停住,长叹了口气:“父亲就是偏心,怎么不安排一个好差事给我?平白无故让我得罪那于家的人。”
“你又不当兵,得罪了又怎么样?”威尔逊哼道。
比尔逊看着他的背影,非常不屑:“走关系进的军营,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这晚宴的宾客在晚上8点准时抵达,Alpha们奔着的是巴克达统帅,刘赢和凯文逊作为王室家族成员的代表,在前厅迎宾与招待。
将刘赢以这种方式推到众人面前,既表明了他的身份,又意味着刘赢是“留待王室观察”的意思,也就是与小公主“在谈中”,这种做法前可攻、退可守,是王室娶女婿的做法,大家都明白。
于是,当于凯峰、刘延川和方匀都看到了一左一右的凯文逊和刘赢时,于凯峰和方匀都笑着看向刘延川。
“父亲。”刘赢喊了他一声。
“嗯,噢。”刘延川答应着,怔怔地看着刘赢,一时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
这儿子是在刘延川这虎父的敲打下疲惫地长大的,艾登的道歉书里还有刘延川的笔迹,在信里面,刘延川写着写着,老泪纵横。
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爸爸只是希望你好好训练,将来有出息,不受欺负。
从岸乡岛回来的路上,于凯峰三言两语跟他交待了几件大事。
“你儿子惹上官司了!跟老卜的孙子打上庭了!”
“你儿子赢了,卜奕那混小子被炸死了!活几把该!”
“你儿子现在当上了驸马爷了,想不到吧?!”
于凯峰这句话差点儿让刘延川犯了心脏病。
还是方匀接过电话,详细地告诉了刘延川整个始末。
“瞅瞅,老刘已经不认识他儿子了。”于凯峰好笑地对方匀说。
“爸,都没事了。”刘赢上前抱了抱刘延川,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道。
“好,都好,”刘延川一双虎目含泪,心中百感交集,只环抱着儿子比自己还要壮硕的肩膀,“你很好,谢谢你。”
不管是萍乡之战,还是与卜奕打官司,还是昶洲镇守,还是不卑不亢地定下了塞西莉公主,刘赢没有让他失望半分。只是回想起刘赢一路成长的诸多责罚与苦难,刘延川很想在艾登的监督下,再给刘赢写一封署名是父亲的“道歉信”。
Alpha们陆续走入前厅庆贺,夫人内眷们则从罗衾宫进门,为王妃庆贺生辰。一路进来,仆人们站在门口迎宾,两位公主期间周旋,不论阶级,只要互不认识,公主们就当中间人,笑着说着话,介绍彼此。
一辆黑色加长的专车停在宫门口,卜正推开门,从一侧走了出来,拉开另一侧的车门,握着宁朗的手,温柔地躬身,抚着他走下车来。
宁朗抱着竹子编就而成的小花篮,站在宫门口,有些忐忑不安,仍旧看着卜正。
卜正笑道:“这里我进不去,夫人们才能进去,邀请函你也有了,大大方方往里走就是了,别人你不认识,大公主你熟悉啊,咱们的法学顾问。”
宁朗嗯了一声,抱着花篮往里走了两步,仍旧回头看了一眼卜正,有些埋怨他:“夫人也说想来的。”
他更想依偎着邱美来,一起到这种场合。
卜正叹气道:“行吧,我送你进去,但愿夫人们别轰我。”
他在前面带路,踏进了罗衾宫门。
“卜大人,Alpha走前厅。”
“我知道,”卜正说,“我送我儿子。”
他刚站到这露天地里,就格外与众不同,玛格列特迎了出来,笑道:“卜老师,您来监督我功课啊?”
卜正笑道:“送儿子过来,出席这种场合,有些怯怯的。”
说着,爱怜横溢地看向身后的宁朗。
宁朗抱着花,微微颔首行礼,玛格列特公主笑道:“宁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