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看着艾登,“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艾登反而不知道了,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抓着袁真的双肩,摇晃着他,“你觉得我说得是真的?你心里那几乎抹不去的白月光……我说是杀人犯,你不对我生气吗?!你不觉得我是在抹黑他吗?!”
“不觉得啊,你平时虽然嬉皮笑脸的,但这种严肃的指控,你不会随便开玩笑的……”袁真被他抓得肩膀有些痛,忍不住皱着眉拍打他的手背,“放开我,疼……啊!”
袁真一声惊呼,被抓过去凶狠地抵在桌子上,随即天旋地转,他又一次被按倒在检察官的办公桌上亲吻着。这回的吻,不是艾登平时喜欢的那种循序渐进、温柔缠绵、内敛的深情的吻,而是充满了疯狂的喜悦、抑制不住的占/有欲的吻。
袁真听到自己的衬衫衣领处扣子崩掉的声音,觉得有些窒息,抢不到空气可以喘,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也觉得有些危险,艾登的吻不满足于唇舌之间,开始向下、向后逡巡,像是在往后颈处寻找,寻找Omega的腺体。
袁真意识混沌中,想起史密斯先生说的话。
Alpha有的坏毛病,艾登都有。
正当两人沉溺其中,一个疯狂索取、状似癫狂,一个瘫软无力、任凭索取时,门口处走来了一个人,高跟鞋一顿,旋即转身,狼狈又恼怒地逃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艾登发现自己几乎要到地上时,才看到粉色沙发里的袁真缩起肩膀,已经衣不蔽体,眼尾通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艾登的声音有些哑了,连连道歉,又伸手要去碰袁真时,袁真往沙发的角落里动了动,躲开了,手紧紧地攥着衬衫的衣领。
那里的热胀和疼痛,让艾登回想起来是怎么撞袁真了,可他是怎么把袁真从前面的桌子抱到书架后面的沙发上时,艾登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连忙站了起来,从衣架上拿起挂着的黑色法袍,将袁真笼罩了起来,盖好,又把自己的水杯拿来,给袁真递了过去。
“喝点水,”艾登俯到他的前面,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或是用它来泼我也行。”
袁真撩起眼皮看着他。
“……对不起,过火了,”艾登歉疚地说,“其实只想亲一亲你,没别的意思,一时没控制住……你喝点水。”
他把水杯边沿儿贴到袁真的唇上,哄着、劝着,袁真只好就着水杯,喝了一口。
艾登把杯子拿到一边儿,犹豫着还想解释。
袁真看他忐忑的样子,想说“即便你把我睡了我也没觉得吃亏”之类的,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了解了艾登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说了,艾登会跟他吵到明天早上。
“很晚了,艾检,睡觉去吧。”袁真说。
“你,你不生气吗?”
“有一点儿,”袁真说,“但喝了水好多了。”
他觉得自己为了哄艾登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袁真,你真的相信,那谁……”
“相信,我相信你不会诬赖好人,”袁真说,“我也相信他不会滥杀无辜。”
“……后面那半句你其实可以不说。”艾登闷闷地道。
袁真不由得轻笑出声,他看出艾登吃醋了,好大的醋。
“你笑话我。”艾登幽怨地看着他,伸手把他拥到怀里,袁真是那么纤瘦,他抱着他的时候常常不敢用力,生怕把他的骨头拗断。
但撞他的时候就不那么想了。
“袁真,明天我得把你送回医院了,你不能再跟着我。”
“为什么?”袁真有些惊讶,艾登的拥抱告诉他,他很舍不得离开他。
“我要退出人面鲨的案子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方便插手,”艾登道,“明哲保身,管他是于少将还是梁警长,我都不捞了。”
“……嗯。”袁真知道他是在胡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