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大了,因为这地下的残肢有的是蜥蜴军的,有的还可能是A军的,很不好分辨,再就是DNA比对,卜奕那边既然砍了个头带了回去,咱们尽管跟那个头去对比,能合上的就是同一个人。”
艾登沉吟道:“刘赢供述的内容是他开枪打到了吴求奀的心脏处,连开四枪,黄鸿升战士说他补了一枪,确定死亡后,二人才离开的,当时他们弃尸的地方就在你刚测量过的地方,现在我们在的这个位置……”
他往左右看了看,只远远地几个城防兵往这里盯梢,再没别人。
艾登笑了笑,懂了,梁文君的意思是,谁也不知道卜奕一伙人把吴求奀剩余尸体抛到了何处,但他们只管开着挖掘机到处挖一挖,等挖对了地方,自然有人过来干涉。
于是这两人按照不同方位,开着挖掘机到处试探,跑了方圆30多里地,忙碌了一整天,待到深夜,二人才生起火来取暖,吃一些带来的干粮。
篝火烧着捡来的树枝和木头,噼里啪啦作响,艾登是个城里长大的少爷,讲究人,这还是第一次跟着警察出来跑现场,原地转了一圈,才找了个对他来说相对干净的树墩子,端端正正地坐了上去。
梁文君从烧着的柴火下面扒拉出来两个硕大的烤红薯,拍了拍上面的土,递给了艾登一个。
“从哪儿搞的?”艾登很是意外地接了过来。
“挖土的时候挖出来的。”
艾登一时顿住了,他们今天到处挖土,挖出来的东西那可是琳琅满目,什么都有的,有的艾登都不忍去看。
“河里洗过了,而且地瓜外面有皮儿。”梁文君剥开自己手里的那个烤红薯,大口地吃了起来,香气四溢。
这可比压缩饼干看着有食欲多了,艾登也抛去杂念吃了起来,一会儿说“哎呦,不错哦,很好吃”,一会儿又说“当然比不上军区的烤包子了”,梁文君只笑笑不说话。
“你这几天笑的比我认识你前七八年都多,”艾登道,“我才知道你笑起来是这样的。”
梁文君心道,谁有艾兰这样的男朋友能不笑呢?这几天他经常和艾兰对望着傻笑。
“爱情,看来真美好。”艾登低头狠狠地咬着他的红薯。
“你不也要有了吗?”梁文君喝了一口矿泉水,意有所指道,“那天,郑重其事地给我介绍了一个新兵营战士。我就奇怪为什么是你介绍,不该是他的主将或是方倾给我介绍么?而且你说完之后笑得有些诡异。”
艾登的脸瞬间白一阵儿、红一阵儿,那种奇怪的表情又出现了,像是不想承认,又像是难为情,跟他平时谈笑风生、处变不惊的样子截然不同。
“梁队细致入微,不到三天就把新兵营这些人的情况都摸了个遍,”艾登道,“你还有什么独到的发现?”
“别转移话题,”梁文君打趣道,“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当事人。”
艾登笑了笑,不知从何说起,最后,竟只轻轻叹了口气。
梁文君有些意外:“艾检,你看着可不像是畏首畏尾的人,如果对方是单身,你有什么顾虑?”
换句话说,艾检察官这身份地位、人品相貌,还是别的硬件软件,都不惧任何人的挑战。梁文君回想当日艾登给他介绍的那一位Omega,站在方倾边上,名字叫袁真,身材偏瘦,个子不矮,看着……有些严肃、刻板的样子,不算是多美貌或是有特点的Omega,但有那么几分清秀和文雅,而且当时袁真正认真地打量梁文君的时候,梁文君也不敢多看他,若是他的属下、做心理刻画和速写的张帆在的话,可能会看出更多袁真的性格特征来。
总之,不像是高不可攀的人。
梁文君想起第一次拿着锦旗找到了艾兰的家,先是被康斯坦丁家那高门大院所震撼,等进到里面去,报上了名,一板一眼地代表驻地市公安局,宣读对热心市民艾兰出手相助的感谢时,艾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