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心灵创伤。”
“我特么一王子殿下,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我不要他赔偿就不错了!我只是喝多了!”
“喝酒不能当做你行凶的借口,您是王子殿下人心里也未必看得上您,不然也就不会委托我跟你谈了!”
艾登这话说得威风凛凛,对威尔逊是非常不屑的,十分轻蔑地看着他。
威尔逊不敢再多言了,父亲赛威一直逼着他跟康斯坦丁家的儿子们套近乎,结果他就惹出这种事来。
他扔下这张支票就快步走了出去,远离这是非之地。
艾登把支票拿在手中,右手指弹了一下这张纸,微微皱着眉,心情不大好。袁真从厨房门帘里面钻了出来,倚靠着门,看着艾登。
“不好意思,自作主张了,”艾登笑了笑,“把你卖了。”
袁真走到桌前,从他手里拿过那张支票,就着昏黄的灯,数着上面的零。
“……这么多?!”袁真吃惊地看着艾登,“一个亿???”
“王子嘛,”艾登哼了一声,“反正都是民脂民膏,你收着吧。”
“可我也没被他怎么样啊,他都没碰到我哪里……”
“哦你还想被碰到哪里是吗?!”艾登的声音大了起来,“你觉得他亏了?!”
“没有,没有,”袁真看艾登像变脸似的突然严厉起来,连忙摇头,却一眼看到他缺了一颗扣子的黑色西装马甲,“你的扣子呢?”
艾登低头看了看,刚要说话,袁真已经凑了过来,低头看了看艾登西装上少的那一颗复古的金色纽扣。
淡淡的玉簪花香味轻轻地扑了过来,艾登不由得呼吸一滞,胸膛绷得很紧。
“掉哪儿去了?”袁真低头到处找,把支票随手一丢,好像是扣子没了才是了不起的事,蹲在地上,一会儿往桌子下面看,一会儿往菜墩底下看,一会儿又去推门、拉门,每个小角落里去翻找,怀疑艾登是打人的时候扣子掉地上了。
“在这儿了。”艾登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到处找扣子的袁真,把纽扣从兜里掏出来,摊开在手心里。
“噢。”袁真松了口气,把纽扣拿到手中,低头一看,赫然发现是个有亮光的小型摄录器,这才明白刚刚一直狡辩的威尔逊为什么瞬间就怂了。
“这么高级,还是无线的,怪不得……你会钉扣子吗?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赶紧安回去。”
“……不会。”艾登说了谎,这纽扣是特质的,直接往西装另一面有吸铁石的地方一搭就行了。
“把衣服脱了吧,我拿回去给钉上。”袁真把手伸到艾登面前,艾登才明白是让他脱衣服,他把外套和马甲脱了都递给了袁真,只留下衬衫,一时脸上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这样的动作是海曼夫人和康斯坦丁上将的日常,他没有被这么伺候过。
袁真莫名其妙地把他的西装外套递还给他,只留下了西装马甲:“这个没掉扣子啊。”
“噢,对。”艾登又把外套接了过来,穿到了身上,心虚地不敢看袁真。
袁真把桌子的支票拿起来看了看,实在是接受不了这种天降巨款,对艾登说:“这个,我真接受不了啊,这么多钱,呃,交给国库?”
“国库现在也是赛威可以调动的,这不就又还给他们了?”艾登无语道,“难道你觉得你不该要这个赔偿?或者说,你不生气?”
袁真觉得这位少爷的脸比六月的天翻得还快,眼瞅着又要炸毛,连忙说道:“生气,但也没必要,唉……”
“你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总是把你自己的感受放到最后,”艾登尖锐地提出这一点,“为什么?你即便就是于家的仆人,也不该把自己放得这么低,何况我听说你父亲一家是于总的世交,帮忙管理家务罢了,你父亲和你都是军籍,堂堂正正的新兵营战士,为什么这么轻视自己?”
“我没有啊……”
“那随便一个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