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想着艾兰在家中时,没少帮助父亲行动,心里有点儿不好受,也就不再挣扎了。
“噢,你是担心我啊,”艾兰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笑道,“你傻啊,我是新兵营战士,特种兵中的特种兵,我都能杀得了变异人,何况这些普通人类。”
“是,你牛逼。”梁文君惨白着脸说。
“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你喊我的名字,艾兰,可真好听,”艾兰笑道,“你再叫一声。”
梁文君:“……你怎么还随身带着鞭子?”
“平时当腰带系来着,今儿地铁人多,就没用枪和倾弹,”艾兰说,“我鞭子耍得可好了,你不知道吧?看我对你多好,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舍得用鞭子抽你。”
梁文君:“……”
一伙儿人坐到了警车里,浩浩荡荡地回到警局,下了车艾兰还要抱,梁文君说:“求你了,艾大王,让我走着进去吧。”
艾兰想起方倾跟他聊天时说过,追一个Alpha,首先,“别让他没脸”,要“时刻保住他的面子”,忙谨慎地点点头。
梁文君一瘸一拐地带着人进去了。
艾兰坐在梁文君的工位上,只听梁文君在署长办公室里发起了飙,他第一次见梁文君发这么大火,这跟平时驱赶他用的劲儿比起来,真是山呼海啸,天壤之别。
“批捕令,为什么没有?!”梁文君梗着脖子,跟署长魏克宏喊了起来,“证据都全了,程序也都妥当了,您别跟我说没有!”
“检察院那边没下来啊,检察院那边说还待定,我能怎么办?”魏克宏开始推锅,“我也得听我的上级命令!”
“张帆说1点半艾检察官都发传真过来了,是你扣着不给!”
“艾检虽然有独立调查权,但也得按章程办事,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他是这起事件的当事人,他就不能发批捕令,得避嫌!”
“他的车被动了手脚,如果不是兵王开着那车,也许翻进江里的就是他自己!他抓害他的人不行吗?”
“你小点儿声,吼什么吼?”魏克宏走到窗边把百叶窗放下了,“艾兰还在你工位上坐着!”
“是啊,当事人的弟弟今天就在现场,那伙儿人不说别的,私有枪支就是犯法!仔细查一查恐怕罪证能有一筐!”梁文君怒目圆瞪,直视着署长,“今天我们等不来批捕令,几乎就命丧他们这帮打手的枪下,这时候您又不考虑艾登和艾兰的家世了?”
“啧,你小子就是死脑筋,康斯坦丁上将……他退啦,他的兵都交给于凯峰了,你不知道?”魏克宏说,“而且,你再等一下,郝文已经去审你们抓来的那个人了……”
电话响起,魏克宏接了,嗯了两声,放下,说道:“嫌疑人已经认罪了。”
“……认罪了?”梁文君不敢相信地问,“我还没审,他就认了,他指证背后指使他的人了?”
“哪有什么背后的人,”魏克宏道,“这个动了艾检的车的Omega,名叫宁园,是检察院一检察官的行政文秘,因为求爱不成,对艾检心怀恨意,才搞坏了他的车,意图制造车祸,他已经全部认罪了。他确实认识财务司官员莱恩和他的准夫人贝尔特,但跟他们都没关系。”
“没关系?”梁文君冷笑道,“他戴着几千块的手表,却穿着上百万的鞋,这根本和他的文秘职业收入不搭,我们已经有证据可以证实,那双鞋是贝尔特送他的!”
“那又怎么样,他们是朋友,”魏克宏说,“难不成贝尔特买通了他,去陷害艾检察官?”
“难道不是?”梁文君和魏克宏对视着。
“梁队,你想为艾检察官,你未来大舅子出一份力,我明白,但是,一切要靠证据说话,”魏克宏道,“你既然摔伤了腿,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你多少年没放过假了,给你半个月假期,怎么样?你要是觉得没法跟艾检或是艾兰交代,我可以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