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不是他的兄弟,或许现在连朋友都不是。因为没什么立场和资格,所以他很知分寸地只看不问。
“陆队,你能跟我说说李游吗?”
陆章看着墨杨沉静无波地眉眼,知道他应该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和他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可以说的太多了,你想知道哪方面呢?”
“那天,我们商量放走那伙毒|贩,我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但他没反对,我也就没过问。”
“这事啊,他之前是刑警,一次偶然的机会被一个毒|贩头子瞧中了身手,带去了西南丛林。他受命潜伏在那边三年,后来毒|贩进攻科研基地时他认出了我,助我脱身。”
陆章想了一下,“我之前问过他,他说封三死不足惜,我想他可能碍于你的面子,暂时放过了封三。”
墨杨诧异,“暂时?”
“是,暂时。”
陆章试探着喝了口墨杨煮的奶茶,味道真不错。
“他那人我太了解了,表面看着冰山一座,其实骨子里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儿,得亏是信仰了马列主义,不然……他在西南孤身和那帮毒|贩暗斗了三年,以前是碍于国法不好亲自动手,现在没了律法的顾忌,他心里面那小账本估计都被翻烂了。”
墨杨皱眉沉思,“那你的意思是,他还会找机会动手?”
“有这个可能!”陆章点点头,“也有可能等到我们和南粤正面刚的那一天。”
“我记得,这次他带的队伍里,就有个科研人员是南粤的吧。”墨杨细思极恐,“依你看,他会不会不管不顾趁着这次机会下手?”
陆章摇摇头,“应该不会吧,他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而且你男朋友在他旁边,应该可以劝住他。”
“啊?谁?”
墨杨困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是他男朋友,他怎么就突然有了个男朋友。
看到陆章比他更疑惑地神情,他才反应过来,肖庆啊。
“墨杨,你又骗我?”
“骗你什么了,怎么就又骗了?”
说得他墨杨好像屁|事不干,专门骗陆章过活似的。
陆章紧紧盯着墨杨的眼睛,“之前第一次见面时,骗过我一次。上次送我的紫水晶钉子,又收回去了,不是又骗一次?昨天才说你和肖庆是恋人,今天你的反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墨杨受不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幽怨谴责的目光,“又不是天天学习守信的小学生,你幼不幼稚啊,偶尔善意的谎言并不代表一个人的人品,只能说明……”
“只能说明我可以被你随意敷衍?”陆章冷冷淡淡地接到。
“咳。”墨杨心里是这意思,但决不能这么说出口。
他解释道:“当然不是,西南那一次是对事不对人,谁来了我都这么说。给你紫晶钉刺,不是那会儿我们要分开嘛?那是为了方便我找到你,现在我们往同一条路走,当然要收回来了,我自己都是数量有限的,又不是什么礼物。”
“那我的那枚你收回去又送给了谁?肖庆吗?”
陆章手捏着凳子边,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又觉得自己闹得有理。
哪有人送出手的礼物又收回去的?现在又说不是礼物。
墨杨觉得他和陆章性格不合,“送给了谁有你什么事啊?你看看你这牛高马大的体格,长了颗芝麻粒儿还小的小心眼子,还带兴师问罪的?”
陆章被他噎得一呛,想他陆队横霸街头、纵行军旅,从来都是有勇有谋凭拳头说话的人物。
现在却遇到了一个他需要谨慎对待的人,轻不得重不得,远不得近不得,这人像万花筒一样吸引他。在他面前自己说的最多的是,为什么?是什么?怎么看?
像一个好奇地小学生似的。
他能敏锐的感觉到墨杨对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也能精准的捕捉到有时墨杨又很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