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自盛便战常森,双剑相交,战三十余合,力不能支,祭紫电钟发来闪电。
常森袖底拿来涤尘钵丢去,闪电落入其中,无声无息。
柳自盛张口瞪目,见不好了,跳出战圈。
于岂昭仗剑而出:“吾来会你!”便战常森。
常森手中剑来迎,冲突辗转,战二十余合,渐感吃力,复将涤尘钵祭起。
于岂昭抖开疾风图,发一道阴风,涤尘钵便落了地。
常森调头就走。
陈弃前抡剑上前:“你助我寻黄连,我保你平安,如何?”
于岂昭冷哼:“俺们道兄在此云谷山自由自在,岂会受你约束?”
陈弃前道:“由不得你了。”一剑劈来。
于岂昭举剑来迎,双剑相交,战三十六七合。
于岂昭力竭,将疾风图祭起半空。
陈弃前一拍后脑,顶上现出蚀日塔,好似日暮西沉,霞光漫山,疾风图所放阴风吹来,自行消解。
于岂昭变色,回头冲柳自盛几人喊道:“跑!”几道友化虹就走。
陈弃前伸手一指,蚀日塔放去一片红光,正中于岂昭,打倒在地。
柳自盛惊呼:“道兄!”
于岂昭伏于地上恨道:“走!去找林晓东!”
柳自盛切齿拂袖,化虹而起,同蒋真、侯深、高方直奔凉平山。
陈弃前阴笑:“林晓东在乎你这等妖邪死活?”把于岂昭收入袖底,师徒回惠岭山去了。
柳自盛几人来到凉平山上,林晓东、陈玉君出了门来。
观几人神色仓皇,不像来寻仇的,陈玉君便道:“什么人?”
柳自盛上前一礼:“云谷山明行洞柳自盛是也,林道兄,还请救救我家道兄!”
林晓东问道:“你道兄怎么了?”
柳自盛道:“吾道兄于岂昭,被惠岭山参至派陈弃前抓走了。”
林晓东复问:“他怎么无端要抓你道兄?”
柳自盛道:“林道兄,陈弃前非是无端,他欲炼玉芝丸,需要黄连,可是药力不够,因此来我明行洞索要。我师兄是黄连蛇所化,洞中独不缺黄连,便给了陈弃前些,谁知他贪心不足,竟来抓我道兄,好给他寻黄连,我道兄何辜,该受此厄?还请林道兄相助!”
林晓东转头问陈玉君:“君儿以为?”
陈玉君道:“我知云谷山中有黄连蛇,但是从不曾害人,此事他参至派无理,该当相助。”
林晓东道:“若如此,我便前去,救回你道兄。”
柳自盛四人同行一礼:“多谢林道兄。”
林晓东、陈玉君、柳自盛、蒋真、侯深、高方一齐上了惠岭山来。
柳自盛怒喝:“陈弃前?”
陈弃前、常森、耿容、路成树、孟晖一齐杀出。
常森切齿:“妖孽,敢到吾惠岭山中?”
柳自盛伸手指向林晓东:“贼道,你看看这是谁!”
陈弃前看去,面色微变:“难道是林晓东?”
林晓东上前一步:“正是林某。”
陈弃前嘴角抽动,阴笑道:“原来是林道兄,久闻大名,今日终于得见。”
柳自盛喝道:“少废话,放了吾道兄!”
陈弃前对林晓东道:“林道兄,莫要被这等妖邪蛊惑,他等在山中作恶,我参至派才前去,将其降服。”
柳自盛拂袖跺脚挺身:“胡言乱语!我们道兄在山中做什么恶了?”
陈弃前道:“你等在山中,难免惊吓山民。”
蒋真瞪目叫道:“云谷山中向来没有人烟!”
陈玉君道:“陈掌门,我在顺安县也二十余年,从未听说云谷山中发生什么怪事。”
陈弃前皮笑肉不笑:“原来是济本派高徒,追随林道兄,比你家老师健在的时候还要风光。”
陈玉君冷哼:“风光还是你参至派风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