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汉明道:“彭念清不会是他们杀的吧?”
方谦惊道:“难道蔡立楚和胡瑜和扶瀛国人勾结?”
梁权道:“此事很有可能,不然,就凭他们两个,有何手段能灭了雪柳堂满门?”
陈亦全道:“他们若是和扶瀛国人有勾结,又杀了彭念清,以后沙溪县,再也没有人能敌。”
冯丽华道:“我们何不去找林晓东?”
陈亦全道:“此是我沙溪县的事,为何要找外人?”
冯丽华道:“蔡立楚和胡瑜要是凭自己本事杀了彭念清,那确实是咱们沙溪县自己的事情,可是此事若有扶瀛国人参与,剿灭倭贼,不是人人有责?”
谭汉明道:“此事我们没有证据。”
冯丽华道:“扶瀛国人已经在白桑岛,恰巧彭念清这个时候死了,还要什么证据?”
方谦道:“话虽如此,那林晓东如何肯管咱们沙溪县的闲事?”
冯丽华道:“郭岚翠的事情,他不还是管了?更何况,那林晓东是北方人,随南县剿贼,与他何干?”
梁权道:“我们若真请了林晓东来,就是明着和他们做对了。”
冯丽华道:“我们只需把白桑岛有扶瀛国人的事情透露出去就够了。”
梁权寻思一会,下定决心:“蔡立楚勾结扶瀛国人在先,我们为了剿灭外贼,天经地义。”
第二日上午,梁权、陈亦全来到了塘坝山。
守门弟子侧目:“沙溪县的人?”
梁权拱手:“今日前来,非是为了两县恩怨,还请通报。”
弟子进了门里去,不多时,孙斐和裴茂臣出来。
孙斐拱手道:“沙溪县金榆山清和楼梁楼主,久仰大名,快快有请。”把人请去客堂。
孙斐问道:“梁楼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梁权问道:“不知孙掌门,对我沙溪县门派事情,知道如何?”
孙斐道:“我听闻,云头山雪柳堂彭念清,打赢了蔡立楚、胡瑜,欲要入主沙溪县,结果没几日,被灭了满门,二十年家业,灰飞烟灭。”
梁权道:“孙掌门消息灵通。”
孙斐道:“我等和蔡立楚他们恩怨不浅,不得不防。”
梁权道:“彭念清之死,固然和蔡立楚、胡瑜有关,不过他们两个没这个本事。”
孙斐问道“梁楼主的意思是……”
梁权道:“我沙溪县白桑岛上,来了一伙扶瀛国人。”
孙斐当即皱眉怒目:“混账!这两个混蛋,可有一点羞耻之心?”
梁权道:“彭念清到底是不是扶瀛国人杀的我不知道,不过,扶瀛国人来了,彭念清就死了,此事,没有这么巧合。”
孙斐眼珠转了转,问道:“那梁楼主今日来找我的意思是?”
梁权道:“彭念清死了,蔡立楚若再勾结胡瑜,我沙溪县门派,将永无出头之日。”
孙斐道:“可是,这毕竟是你沙溪县的事情。”
梁权道:“我今日前来,也非是请孙掌门亲自出手,而是想通过孙掌门,认识一个人。”
孙斐当即明白,笑道:“梁楼主若是想要请林公子出手,不必经过我。林公子嫉恶如仇,杀扶瀛国贼盗,义不容辞。”
梁权道:“梁某和林公子素不相识,稳妥起见,还是先来见孙掌门。”
孙斐道:“好,我带你去见林公子。”
梁权、陈亦全、孙斐、裴茂臣一齐来到玉台山。
林晓东、韩玉英来迎。
林晓东行礼:“孙掌门。”转头看向梁权、陈亦全,“这二位是?”
孙斐给梁权介绍道:“这位就是林晓东林公子。”
梁权讶然:“林公子竟如此年轻?真是少年英才!鄙人沙溪县金榆山清和楼梁权,此是门中小徒陈亦全。”
林晓东拱手一礼:“原来是沙溪县来客,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