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上午,紫萍山青云寨二当家罗世炳,去见大当家傅晨彬。
罗世炳喜道:“大哥,天大的好事!”
傅晨彬笑道:“什么好事?”
罗世炳道:“大哥,那张厚被人给杀了!”
傅晨彬一怔,探头瞪目:“杀了?谁有这个本事?”
罗世炳道:“据说是一个北边来的剑客,孤身一人就剿了清义寨和黄沙岛。”
傅晨彬更是震惊:“清义寨和黄沙岛也没了?”
罗世炳道:“大哥,你不是嫌咱们青云寨地方小吗,现在张厚死了,那旗云堡不是现成的地方?”
傅晨彬眨了眨眼:“咱们就这么搬过去?有本事剿了旗云堡的人,可不好惹。”
罗世炳道:“咱们青云寨这么多兄弟,难道会怕他一个外人。”
傅晨彬点头:“好,吩咐下去,让兄弟们收拾好细软银两,以后去旗云堡享福!”
罗世炳行礼而去,青云寨上下大包小裹,一队车马,搬上了青茶山。
半月后,上午,随南县城隆盛丰茶庄老板卢生禄、夫人黄艳玲、女儿卢桂芳、账房先生袁瑞,同一队车马返还县城。
行至下梁山下,黄艳玲掀开马车内窗帘往外看去,道:“现在是旗云堡的贼人被人杀了,换做以往,可不敢走这条道。”
卢生禄道:“是啊,不从这走,就要从丹松岗上走,要多走半日路程。”
卢桂芳道:“不知道是哪位侠士出手,为民除害。”
说话间,下梁山上传来阵阵怪叫,杀出许多人马,将车队前后路截住,马匹惊慌嘶鸣。
卢生禄惊道:“糟了!怎么又有贼人?”
黄艳玲道:“旗云堡的人不是都被杀了吗?”
山贼各个骑马,一身黑衣,为首的,正是紫萍山青云寨五个当家,傅晨彬、罗世炳、丁春、蒋里先、江庭。
罗世炳仰面大笑:“人走,货留下!”
卢生禄低声嘱咐妻女道:“就在车上千万别出声,也别下来!”一个人下了车。
袁瑞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连连拱手道:“各位爷,我们这是小本买卖,这车上装的都是茶叶,不值几个钱!”
卢生禄拱手道:“敢问几位爷是何处的好汉?”
傅晨彬瞪目喝道:“少打听!我们兄弟落草,要财不要命,不想死的,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卢生禄为难道:“哎哟各位爷,你看我这是送货的,出来走动,哪有钱财在身啊!”
傅晨彬闻言一挥手:“搜!”
贼人冲上马车,把黄艳玲、卢桂芳拉扯出来:“当家的,有两个娘们!”
傅晨彬搓手大笑:“哈哈哈哈哈!”
卢生禄慌了,求饶道:“大王,还请放过我妻儿老小!”
傅晨彬道:“这个老的留下,年轻的带走!”
贼人当即把卢桂芳绑了。
母女登时一阵惨叫惊呼。
卢生禄扑通一声,跪拜在地:“大王,放了我女儿吧!我求你了!”
傅晨彬冷哼:“我给你三天时间,我要黄金二百两,否则,你女儿就留下,给我当压寨夫人吧!我们走!”吹一声口哨,众贼人上马,风一样呼啸进林中,不见了。
黄艳玲坐地痛哭:“我的女儿啊!这可怎么办啊!”
卢生禄抽自己嘴巴:“我怎么就带着女儿一起出来,我真该死!”
袁瑞道:“老爷,着急后悔也没有用,赶紧想办法吧!”
卢生禄冷静了一些,对袁瑞道:“你快去准备钱两,我去绿萍山走一趟。”
袁瑞带着车马返回县城,卢生禄骑马调头去了绿萍山。
山中容正派弟子出门来见:“老先生找谁?”
卢生禄唉声叹气:“我女儿被贼人掠了去,来见你家掌门。”
弟子忙把人请进大堂,掌门刘澜、大师姐孟佳文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