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立群将天马幡一展,万马奔腾,把孙高歌踩成了肉糜。
孔景曜红眼切齿:“杀我道友?我跟你拼了!”抡起铸山刀向潘立群砍去。
贾元龙跃身上前,一字剑挡住了铸山刀,笑道:“孔亭主,别来无恙啊!”
孔景曜咧嘴发狠:“你要来送死?我成全你!”铸山刀抡起,和贾元龙杀在一处。
二人战了五合,贾元龙别往后跳去,亮出冲天冠,登时红云漫天。
孔景曜见了不屑道:“看我使泯灭图破之!”拿出泯灭图一展,向贾元龙放来金光。
贾元龙跺脚发功,冲天冠红霞有如喷薄旭日,又如火山爆发,远非泯灭图所能消弭。
只听见腾的一声,泯灭图被烧成了灰烬。
孔景曜心痛得跪在了地上:“为什么?”
贾元龙高声道:“因为你勾结外族,背叛道门!”冲天冠红光一扫,孔景曜灰飞烟灭。
一番血战,南虞道、忻南道的恶贼死伤溃散,只剩了赵乐安、陆信鸥和何弘扬。
孤竹国巫师凭借恶毒的巫蛊之术,仍在死战,给王晴岚和山南道道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林晓东见状,摊开手,掌心现出黄豆粒大小的一个黑洞,缓缓向孤竹国巫师飘去。
孤竹国巫师正仗巫术死战,根本没有注意到飘来的黑色小洞,直到其中一人身体被扭曲拉长,活活吸去。
其余人吓得鬼哭狼嚎四散奔逃,黑洞随之追去,在战场上来去无阻,将遇到的一切都吞噬其中。
只片刻,林晓东就结果了十多位孤竹国巫师性命,一己之力扭转战局,南虞道和山南道人乘胜追击,绞杀残敌。
这场恶战,从清晨直战到黄昏,分水山下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胜负已分,王晴岚阵营死伤过半,山南道水火两道也损失惨重。
对面则只剩了黄建同、赵乐安、陆信鸥、何弘扬四人。
林晓东盯着黄建同阴沉道:“山南道,南虞道,源口道,再算上今日。”
“你在我大礼国四处勾连,挑拨离间,害死多少同道。”
“你欠下的血债,就是碎尸万段,也不够偿还!”
黄建同咬紧牙关:“怪我错信大师兄!”
赵乐安也怒道:“你大师兄,葬送我多少道友性命!”
何弘扬切齿道:“想不到我忻南道道门,折戟在此!”
王晴岚挺胸厉声道:“事到如今,谁也怪不了,要怪,就怪你们相互串通,狼子野心!”
郭香洁抽出长柯剑切齿道:“老师,不要跟他们废话,给死去的道友报仇!”
南虞道和山南道众人虎视眈眈地围了上来。
黄建同几人见难逃一死,各自亮出兵器灵宝,迎着众人杀去。
郭香洁拦住了陆信鸥:“好贼道,上次放过你们一命,才酿此大祸!”
陆信鸥不服气道:“若不是林晓东,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郭香洁切齿道:“你这恶贼,死到临头,也没有半分悔悟!”
二人都杀红了眼,连斗十五合。
郭香洁从早战到晚,早杀得手软,招架不住,往后退去,拿出听涛珠一幌,放出一道白光。陆信鸥拿罗天珠抛入空中,就见半空张开一张网,网的中心有一颗红珠,冒着血腥邪气。
哗啦一声,白光海浪被网割碎,消了威力,罗天珠向郭香洁放去一道红光,把听涛珠打落在地。
郭香洁急忙抽身后退,潘立群将天马幡一展,万马奔腾,把陆信鸥活活踩死。
赵乐安含泪痛呼:“净诚!”摇起拐刃枪向潘立群杀去。
贾元龙将冲天冠托起,赵乐安衣衫一抖,化为飞灰。
何弘扬将折铁刀抡起,直奔重湘真人。
重湘真人顶上现了陨日钟,咚的一声钟响,将何弘扬烧得焦黑,仰在地上。
黄建同提衮龙刀,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