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贞芳道:“胡谷主说,沈和通调集了人马,正在向玉峰山集结。”
苏昊焱听了掐腰大骂:“狗贼,林道长和太平令放他一命,还不知悔改?”
林睿达道:“他想跟我们打,我们就跟他们打!”
陈贞芳摇头:“沈和通胆小如鼠,不会平白无故大动干戈。”
胡哲茂道:“此人阴险狡诈阳奉阴违,我们确实得小心行事。”
苏昊焱道:“怕什么,韩子昂、方茂德、赵飞宇都死了,就剩下他沈和通,还能掀起什么浪花?”
陈贞芳道:“所以此事才蹊跷,沈和通明知不是我们的对手,为什么还敢兴师动众?”
胡哲茂问道:“那陈宫主以为?”
陈贞芳想了想,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林晓东。”
胡哲茂不同意:“咱们龙山会,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去找林晓东。”
苏昊焱道:“是啊,要是沈和通都解决不了,怕是有人会在陈宫主背后说闲话。”
陈贞芳道:“我不怕人说闲话,就怕沈和通挑起龙山会内斗,北边玉连环和龙吟曲还在虎视眈眈。”
“如果林晓东能来,就可以效仿之前对付韩子昂,用最小的伤亡分出胜负,解决此事。”
胡哲茂点头轻叹:“陈宫主一片仁爱之心,可是林晓东岂会为了我们龙山会的事情奔走?”
陈贞芳道:“太平令不会,但是林晓东会。”
胡哲茂三人见陈贞芳执意如此,便都同意:“林晓东要是能来,此事倒好解决。”
陈贞芳对刘月怡道:“你再去云岚山一趟,请林晓东过来。”
刘月怡领命下山。
陈贞芳再对胡哲茂三人道:“你们三位回去也集合人马,傍晚到玉峰山集结。”
胡哲茂三人行礼而去。
刘月怡第二次来到云岚山,四下观看,津津有味,见两边山上各有一处宫殿,不禁疑惑:“这两边住的又是谁人,能和林道长做邻居?”
白鹭童子出来迎接,认出是刘月怡,行礼道:“原是青椅山定天宫门下高足,快快有请。”
刘月怡还礼:“我家老师有急事,想请你家林道长来我定天宫商议。”
白鹭童子把刘月怡带去了秋水殿,就见林晓东在香案后面静坐,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刘月怡脸上一红,有点不敢看林晓东,行礼道:“龙山会锦卢道青椅山定天宫刘月怡,见过林道长。”
白鹭童子道:“那日深夜来送信的便是这位姑娘。”
林晓东起身还礼:“原来是陈宫主高徒,幸会幸会。”
刘月怡一吐舌头,道:“那日形势危急,深夜前来,多有打扰,万望恕罪。”
林晓东道:“刘姑娘一封信不知道避免了多少纷争,救了多少道人性命,我太平令感谢还来不及,谈何怪罪。”
刘月怡花痴一笑,道:“香炉山白阳庵沈和通,带了人在玉峰山集结,我家老师想要请你来我定天宫商议此事。”
林晓东没有印象,问道:“沈和通?”
刘月怡道:“就是那日求饶,被你们放回来的那位。”林晓东听了,不禁掐腰拧眉,冷哼道:“早知道如此,当时就应该杀了他!”
刘月怡点头:“是啊,这才几日,他就又集合人马,明显是冲着我家老师来的。”
“我家老师不想让龙山会自相残杀,所以要我来请林道长前去,也许能止息兵戈。”
林晓东抿嘴眨眼,心想此事是龙山会内部矛盾,并且涉及到太平令,不可贸然行事,故道:“好,我知道了,还请回去转告你家老师一声,我稍后便去。”
刘月怡道:“估计今天晚上就会打起来,林道长还请尽快。”
林晓东答应,刘月怡便告辞。
等刘月怡走后,林晓东身影一晃,去了南石山。
守山弟子进门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