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泽语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林晓东,指着他龇牙:“好,是你把我逼到这步田地,我今天跟你鱼死网破!”
亮出灭渡环,便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原地不动,被灭渡环穿过了身体,身形摇晃一阵,竟然越来越暗淡,逐渐消失了。
曾泽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地左看右看。
林晓东的身形很快又重新显了出来,道:“是你自己走到这步田地,你为什么要打上席益坊?
要是没有这档子事,你也能当一个统领,也不会失去大家的支持。”
曾泽语根本听不进去,一甩手,灭渡环再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伸手一指:“落。”
灭渡环便光芒黯然,掉落在地。
曾泽语引以为傲的灵宝,在林晓东面前不堪一击。
常玉树高兴道:“有林道长的支持,徐掌门一定能主持好道门事务,咱们戈壁门派,再也不会被人欺负!”
曾泽语摇了摇头,歇斯底里地控诉:“你们这些懦夫!拱手把戈壁门派交给了葱岭和雪山门派,我真为你们感到羞耻,感到悲哀!”
朱阳秋讥笑道:“戈壁门派不交给徐掌门,难道交给你吗,就像你打上我席益坊这样?”
曾泽语指着朱阳秋凶狠道:“是你先骂我的!”
朱阳秋抱起了胳膊:“我骂你两句你大不了骂回来,可是你打上我山门算什么?
你这种心肠歹毒之人当了统领,怕不是把所有反对你的门派全都赶走,广玄子都没有你这么恶毒!”
徐婷玉带着众人向曾泽语三人围了上来,冷冷道:“席益坊就在此处,哪也不去,你要是再敢来闹事,就不是今天的结果了!”
曾泽语环视四周,往后退去,不甘道:“等着吧,林晓东和周丽姿保不了你们一辈子!”
抖一下袍子,回身走了。
杨光济、贾智明也急忙跟上,徐婷玉目送三人下山,哼道:“心术不正,众叛亲离,自食其果!”
常玉树向林晓东道谢:“多谢林道长为我们戈壁门派的事情出力。”
林晓东道:“这种以大欺小的奸贼,人人得而诛之,前辈不必如此。”
朱阳秋也向林晓东道谢:“多谢林道长为我出这口恶气!”
林晓东往山下看去,轻蔑一笑:“这种阴暗小人,只适合躲在角落,戈壁门派,没有他的舞台。”
徐婷玉向周丽姿道谢:“多谢周宫主支持。”
周丽姿对徐婷玉以及在场所有人道:“雪山门派和戈壁门派过去确实发生了许多惨剧,但是,那都是广玄子所为。”
“过去三十年,雪山门派,从来没有主动挑衅过戈壁门派,以后也将如此。”
“戈壁雪山同属兰长道,以后道门安定,还要多多仰仗徐掌门和今日到场的各位掌门。”
徐婷玉以及在场众人纷纷点头,兰长道雪山门派和戈壁门派,终于冰释前嫌。
徐婷玉送走了各路掌门,朱阳秋提议道:“徐掌门,今日多谢你、林道长和周宫主为我席益坊的事情出面奔走。”
“天色不早,我想在山上安排酒席,聊表心意,还望赏光。”徐婷玉听了很高兴,对林晓东道:“是啊,林道长,时候不早了,该吃中饭了。”
林晓东转头望向周丽姿:“周宫主以为呢?”
周丽姿正好有很多事情想和徐婷玉谈,便向朱阳秋一笑:“那就麻烦朱坊主了。”
朱阳秋高兴点头:“周宫主于我席益坊有恩,设宴款待,那是理所应当!”
林晓东等人便都留下,朱阳秋在厅中摆了一桌,周丽姿坐主位,再依次是林晓东、徐婷玉、朱阳秋、江雪松、董正浩、秦力言。
朱阳秋先提一杯,对大家道:“多谢徐掌门、林道长、周宫主,以及几位师侄,前来为我席益坊主持公道。”
几人同饮此杯,周丽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