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上来,往杨雪兰的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杨雪兰“呃”的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弓起了腰,疼得太阳穴上青筋暴起。
徐文栋蹲下来,手指着高处道:“你还忘了一样东西!”
说着,手一指,咔嚓一下,太初如意撞上了大门上的额匾,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徐文栋站起来,对孟国源道:“把碧落轩的牌匾,带走半截!”
孟国源搓手蔑笑,和杨玉龙一起,抬起了半截额匾。
徐文栋居高临下,脚踩在杨雪兰的脸上道:“你记住了,你碧落轩的牌匾,有一半在我们玉鼎阁!”
说完,冲师弟们一甩头,带头下山去了。
杨雪兰侧躺在地上,脸上沾满了土,捂着肚子缩成一团,疼得几乎晕厥,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她手撑着地面,吃力地坐起身来,抬头一看,碧落轩的额匾只剩下了一半,歪歪斜斜地挂在门上,随时要掉落下来。
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杨雪兰捂着嘴哭道:“老师,弟子无能……”整个长蔚山只剩下了她自己,哭了许久也没有人来安慰,好不凄凉,最后还是一个人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到了殿中,换了一身衣服,往云岚山去了。
白鹭童子出来迎接,杨雪兰泪痕未干,带着哭腔道:“碧落轩杨雪兰,要来求见林师兄。”
白鹭童子把杨雪兰请进客堂,去找林晓东。
林晓东听说是杨雪兰来了,有点发怵,心想她不是又来以身相许的吧?
来到厅中,却见她眼睛红肿神情委屈,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杨雪兰绷不住了,捂着眼睛就开哭:“林师兄……”林晓东忙在她身旁坐下,拍拍她后背问道:“怎么了?”
杨雪兰擦擦眼泪,鼻子闷闷地道:“玉鼎阁徐文栋来我碧落轩,把大门上的牌匾带走了半截!”
林晓东阴沉咧嘴:“玉鼎阁?”
杨雪兰低头道:“嗯,是不动观那边的门派,以前跟我们碧落轩有很多恩怨,如今我山上只剩下了自己,他们来报复了……”林晓东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你一个人在碧落轩?”
杨雪兰点头:“嗯,我一定要把山门经营下去!”
林晓东低头深思,心里过意不去,那日杨雪兰走后,他就把此事抛之脑后,没想到她孤身一人,居然回了碧落轩。
“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现在碧落轩只剩下了你一个人,玉鼎阁不能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