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冠道人蔑笑道:“你家老师来我白月居闹事,搅我清静,这是我给他的惩罚!”
陈梦云义正严词:“他怎么来你白月居闹事?”
明冠道人道:“我正在休息,他使法术把水搅乱。”
陈梦云咄咄逼人:“所以你就把他们两个抓了?若真搅了你清静,道个歉就是,你把他们两个抓为道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明冠道人不悦道:“这是我白月居的事,关你什么事?”
陈梦云道:“道长的弟子来拾月观找我,此事就关我的事!”
明冠道人上下打量陈梦云,见她貌美,遂拿出了烟罗扇,邪笑道:“白月居如今有了道场,我正好还缺一个道侣,我看就你了!”
涵阳子见明冠道人拿出烟罗扇,忙提醒道:“小心!他那扇子厉害!”
陈梦云听明冠道人要她当道侣,气得龇牙,拿出了冰锋钉怒道:“你做梦!”
一道寒光,冰锋钉向明冠道人打去,明冠道人见状,把烟罗扇往下一摆,那冰锋钉就被扣住。
陈梦云一怔,没想到这妖物如此轻易就破了她的法术,忙又拿出月兰索,往他身上甩去。
明冠道人见绳子飞来,脸色一变,往后退去,把手中烟罗扇一扇,起了一道狂风,沼泽中连水带泥,都往陈梦云身上落去。
陈梦云抬起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脸,一跃而起往后退去,却突然手上一空,重新落地抬头一看,手中月兰索已经被收了去。
两件宝物都被收去,陈梦云意识到自己远非明冠道人敌手,回头对任鸿志和丁泰华道:“跑!”
三人一看形势不妙,掉头就走,明冠道人把烟罗扇祭起,嘴上道:“娘子别跑!”一道白光把陈梦云刷去,任鸿志和丁泰华跑了。涵阳子和刘明诚见明冠道人又拿了陈梦云,不禁唉声叹气,涵阳子心想:“我和刘明诚被抓只是当苦力,陈梦云被抓,却恐怕要被这畜生糟蹋,还好任鸿志和丁泰
华跑了,回去只有叫莹华真人亲自来,才能对付得了了!”
明冠道人回到了殿中坐下,烟罗扇一抬,把陈梦云放出,趴在地上,陈梦云见自己被放出来,掐腰便骂:“你放了我!我师父是莹华真人,你不是她的对手!”
明冠道人不屑道:“什么莹华真人,我没听说过。”
涵阳子道:“莹华真人是山南道道门领袖,有一百三十多年的道行,这位是她的二弟子,咱们白月居惹不起,快给放了吧!”
明冠道人不肯,转眼珠:“放了?怎么可能?娘子,你貌美娇艳,我风流倜傥,咱们俩正好结为道侣,互为助臂,你看如何?”
陈梦云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跟你做道侣?我不如一头撞死!”
明冠道人不解:“为什么?”
陈梦云不屑一哼:“你动物得道,我是人身修道,不可同日而语!”
明冠道人不服气:“人身修道便了不起吗?”
陈梦云昂头骄傲道:“当然了不起!人身最契合玄修,你动物成道,先天不足!”
明冠道人撇撇嘴:“那又如何,你们三个都是人身,哪一个是我的对手?”
陈梦云撇嘴:“我们三个不是对手,有人是你的对手!我师父,重湘真人,灵泉派的林晓东,哪一个都能轻松对付你!”明冠道人冷哼:“好,等你我成婚之日,就请你师父来,跟我分出个高低!”
陈梦云瞪眼甩手:“谁会跟你成婚!”
明冠道人烟罗扇一甩,把陈梦云又收了进去,自己也化为白光,冲出了屋顶。
晚上,白光落在观内,明冠道人回来,背着一个大包裹,涵阳子、刘明诚见了围上来,涵阳子拱手问道:“掌门,你买了些什么啊?”
明冠道人得意洋洋,进到殿内,在桌子上把包裹打开,里面装的竟然是嫁衣和新郎装,以及红烛纸笺等物,道:“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