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村子居住,自己搭了茅草房,平时打鱼卖鱼。”“我看他们也就是朴实的老百姓,也就没有把他们赶走,可哪想到,这伙人只是表面老实,却把我侄子打了,我派人去抓他们,他们居然敢拒捕,还跟我们的人动起手来了
!”“我之前就听说鲛人族脾气暴躁好勇斗狠,一开始是我仁慈没把他们全都赶走,可他们却以为我们人族好欺负!更可气的是,这伙鲛人族里,还混着一个咱们人族的败类,
会点邪术。”
“我请了村里的先生,都不是他的对手,我现在拿这伙鲛人族是束手无策,所以来向城主禀报。”
周文林微微点头,思虑片刻,道:“鲛人族靠海为生不足为虑,你说的这个人族术士,什么来头?”
蔡泽洋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手上有一块腰牌,自称是公主的侍卫。”
周文林吓得站了起来:“公主的侍卫?”
蔡泽洋冷笑:“城主不必惊慌,他怎么可能是公主的侍卫?如果真是的话,怎么会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和鲛人族混在一起?”
“可是他有腰牌,你拿来看过了?”周文林问道。
蔡泽洋点头:“我看过了,形制上是对的,但是自称什么仪鸾都护,公主殿下哪有这一号人,哪有这个封号?公主侍卫队长,不是叫清风吗?”
周文林也不知道公主身边的事情,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把这些人监视起来,我请城里的术士去对付他。”
“明白!”蔡泽洋喜滋滋地回村去了。
晚上,南平舟村来了一个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是一个老头,一身白衣,后背上背着一把木剑,腰间拴着一只青葫芦。
“请问村长家怎么走?”老人问路。
“往南走,门口有一对石狮子的就是。”
老人来到了蔡泽洋,蔡泽洋出来迎接:“您是,城主派来的法师?”
老人点头:“我叫曾明辉,是专门来对付鲛人族那个法师的。”
蔡泽洋听了大喜:“太好了,快快请进。”
曾明辉跟着蔡泽洋进去坐下,端上茶水,曾明辉问道:“那人都会些什么本领?使什么样的兵器物件?”
蔡泽洋一迟疑:“呃,他会操控藤蔓,我叫村里的先生来跟你讲,昨天晚上他跟那个人刚交过手。”
蔡泽洋叫家里下人叫来了任明诚。“村长,还有什么事?”任明诚仍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