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罚?
说两句就掉眼泪。
不仅不能罚,还得顾全她面子。
很快,甄嬷嬷过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顾景尘召见。向沉稳老练的人在顾景尘面前也有点忐忑起。
捉摸不准,这么晚喊她是为何事。
甄嬷嬷行了一礼,见顾景尘本书递到她面前。
她瞧了眼,心中一凛。也瞬间明白过,喊她是做什么了。
临近月底,子监的学子们都紧张筹备考试,廊里,槐树下,随处可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题目的。
今日天气不错,一堂课结束,颜婧儿和褚琬还有隔壁广业堂的宋盈站在一处说话。
“颜婧儿准备得如何?”褚琬问。
自从上次买话本子被抓包,颜婧儿老老实实的,化悲愤为量,每日勤耕苦读。
“应该能得甲等吧。”她说。
“哎呀,真好。”褚琬又转头问:“那宋盈呢?”
宋盈是不京城人士,而是南边沂州富商子女,平日里就是个财大气粗的模样。她爹怕她京城被人瞧低了,还特地在京城给她开了个钱庄,恨不得连她的书箱都镶上金子。
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有钱人的气势。
就,耀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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