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此刻应该选择坚强,选择和他划清界限。
可是,她实在不舍就这般放弃?
也知道,被男人负心的女人,往往都很是倒霉,可是她还想再赌一把。
而且,往往……男人也并不会认为他们的女人被自己伤害了而有内疚感。
既然撒娇行不通,那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赌这男人的内疚与怜惜!
事实证明,她的确是胜了。
这一次,她也不信自己会输。
自是被她赌对了,她本就长得绝美,大抵没有男人可以抵御苏锦落这令人生怜的模样。
一个美人,双眼含泪……眉眼转瞬之间都是柔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
殊不知,苏锦落这般坦然地承认自己低到尘埃里,为的就是要胥玉山将她放在心上而已。
胥玉山却只是看着她,心头也是微痛。
他到底还是惹得她伤心难受了,胥玉山久久不说话,心中情绪压抑,越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无奈地伸手回抱她,将她深深地抱在了怀中。
“落落,给我一点时间。”他似乎是无奈极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有些感情早已经陷到了骨子里。
他是拿眼前这个女人全无办法。
一时之间,胥玉山褐色的眼眸也变得更为黯沉了起来。
他紧了紧手臂,抱着她之后,这才长长地叹息一声。
心中柔软的地方一时之间也带着隐隐的痛楚。
他看着怀中垂着眸子的脸,心头不舍,随后缓缓垂下身子,一个轻吻落在她的眼睑上。
“傻瓜,我竟是不知……你喜欢一个人,偏生喜欢得这么不留余地?”
他修长的指尖擦拭过她的鼻尖,宠溺而温柔。
只是眼中也有诸多的无奈。
现在形势很差,他确实不希望苏锦落有任何的不安全。
第二日一早,两人匆匆用过早膳,便上路了。
胥玉山本打算让苏锦落乘马车,可苏锦落想到前一晚的那些事,脸上微红。
她这才故意摆出不肯耽搁时间的样子,只是嚷嚷着要骑马前行。
她虽是将门之后,但到底骑的时间久了,以至于大腿内侧的肌肤都给磨破了。
苏锦落一眼便瞧见胥玉山的眼里一闪而逝的痛惜。
她这才开始觉得,那痛一点似乎也没关系。
胥玉山,他即便是嘴硬不松口,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心疼她。
他们此时在朝州,朝州离青州不过百里。
现在……为了赶时间,他们也算是一路策马狂奔。
终究是也不过是两日,他们便顺利地回到了青州的王府之中。
回到青州的王府,苏锦落可谓是风尘仆仆,也没了来是的精致光鲜。
胥玉山和苏锦落还来不及梳洗更衣。
初来便召来了青州城楼上负责守备的沈亭业。
这沈亭业也是苏父得力手下,自是青年才俊,十分有能力,也难怪父亲相当器重他。
“小姐,您这一去,倒是去的久啊,可将苏老担忧的不行。”沈亭业一声铠甲,眼里满是血丝。
他形象潦草,满脸都是胡子拉渣的,看起来显得格外的疲惫。
想是因着最近魏国跃跃欲试,随时会来犯而头疼不已了。
只不过,看到苏锦落站在面前。
他自然是欣喜的,前段时间听闻苏老的爱女离家出走,他自然也听说了苏锦落为了胥玉山而不顾一切偷跑回去的事迹。
可却不曾想竟是和胥王爷在一处,在瞥见胥玉山的时候,目光便转成了嘲讽。
连带着话语之中也难免吃味,就连话语当中,也带着酸味。
“如今,北面魏国大军跃跃欲试,西边周亲王随时可能带着大军压境,您终于肯回来了?”
一旁的苏锦落吃惊不已,敢和胥玉山这般说,他唯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