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玉山,随后期呼呼的跑开。
看着他远离的身影,她的一双眸子瞬间沉了下来。
不是他不愿意告诉她,而是他的人生早严严一息。
就算告诉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二天大早上,胥玉山就离开了王府。
他直奔回香楼,此时回香楼顶楼阁楼间早已布置好了茶水,似乎就在等着他的到来。
果然他一个翻身轻盈的进了屋子。
路中怀并没有穿着飞鱼服,只是穿了普通衣物着身。
听到动静他倒也不急不躁,只是品味着手边酒水。
胥玉山则是悄然在他对面落座,之后拿起酒杯便自饮自酌了一口。
可是下一秒他便一下子吐了出来。
溅起的水花散了路中怀一脸,路中怀拂袖擦拭脸上的清茶,随后不急不去的嘲讽道,“王爷这般或许有些羞辱人了……”
羞辱人?是啊!他就是故意的。
胥玉山却拿起青瓷白玉小杯在路上怀面前抖了一抖。
一张俊脸瞬间冷了下来,盯着那白玉小杯说道,“怎么?本王特地来一趟,你就用这清茶来招待本王的?”
路中怀雷眼皮都不抬,只顾着自己自由自主饮酒,随后讥讽道,“小人还以为王爷会感激小人了,没想到王爷却是叱责,真是让小人伤心!”
胥玉山自然听出了路中怀语气里面的尖酸。
这人平日里若是心情好了才顾不得什么反讽,从来只会称呼“我”,只有被气到的时候,才会小人、小人的来讥讽他。
下一秒胥玉山脸上的怒意消散全无,随后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本王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喝这酒却让本王喝水,本王自然心中不悦,忍不住跟你发了两句脾气。你也用不着这般嘲讽本王不是吗?”
路中怀冷哼了一声,“王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忘了昨晚已经受伤了吗?现在还想喝酒,你家的丫头要是知道我让你喝酒,还不得把我给劈成两半!”
胥玉山有些贪婪的看了一眼路中怀手边的酒壶。
最后摇了摇酒壶,“你不说,我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
路中怀顿时冷笑更甚,“王爷你是在跟小人装傻吗?竟是低估看你家的那几个丫头了。他们的本事可不比小人锦衣卫上下的任何一个人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