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护着。
就这么着,元荡的三个庶出女儿出生了。
其实有一个男胎,被她顶着元母的压力落了。
自此之后,她和元母和元荡的关系急转直下,再也没回到从前。
如今元荡接近而立之年,生意在元家同辈人里是做的最好的,膝下却无一个男丁,婆家长辈总是拿这件事埋怨她训斥她,就连她的家人也说她做的不对。
甚至还怀疑她不能生孩子,把她的庶妹送来了元府做贵妾,她气的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大夫确实说她很难受孕,要天时地利人和才有一丝可能,更重要的是多多尝试。
但这根本做不到好吧,自从她害了那个男胎之后,元荡就再没亲近过她,关键是他还借口忙生意,让人根本找不出错处来。
让她养那些贱妾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虽然同为隋氏女的庶妹更让她膈应,但不得不说,有隋氏血脉的孩子更容易让她让隋家接受。
大不了留子去母就是了。
她这么想着,本打算趁着这次元荡会来就让庶妹怀孕的,结果元荡迟迟没回家。
她等了两天终于等不了了,找了府里的管事去请元荡回来。
其实要是管事带回来元荡忙着生意暂时不回来的消息,这事可能也就过了,但偏偏那管事太过尽职尽责。
不仅多等了大半天,最后还不信邪的亲自去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了他家老爷元荡和一个美貌女子相视而笑的画面,耿直的他把这些如实地转达给了隋氏,隋氏一听就炸了,感情不回家是在外面养了外室?这怎么行?
长年累日积累的不满都因为这事爆发,要不是当时时间太晚,只怕隋氏当即就会带人冲到别院闹个天翻地覆。
这一夜隋氏当然没睡好,第二天顶着满脸蜡黄和硕大的黑眼圈,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种婆子护卫就往别院的方向去了。
几位与她交好的妯娌夫人也一并同去,为她撑腰是其一,看热闹是其二。
一到别院,隋氏就吩咐砸门,别院的小厮刚开了门,就被推到一边去,一群人如土匪进村一般乌央乌央地涌进了别院。
“那贱人住哪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