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两天他那酒楼要开张了,自然格外傲一点。”
“什么酒楼?要不要我们兄弟帮忙做些什么?”
元歧看了眼说话的那人,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不过是个小暴发户罢了,连元荡的毫毛都伤不到,要对付元荡,必得找大人物才行。
而恰好,最近他就认识了这么一个大人物。
“不用,对付他,我早有准备,必让他这酒楼开不起来。”
……
一处绿意盎然,郁郁葱葱的庄园里,元荡向木渔道歉,“木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堂弟实在不成器……”
“没事。”
木渔虽然被这什么元歧败了心情,但也没有太生气,迁怒元荡更没有,元荡也护着她为她说话了,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的。
“木姑娘你放心,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出来碍你的眼。”
“嗯?你打算怎么做?”
元荡没必要承诺这个,如果不承诺什么,这事就算过去了,但如果承诺了,而又没能做到的话,反而不美。
依着她对元荡的了解,她知道元荡必是有了把握才会这么说……
看来这两兄弟是真的不和已久,元荡早就有把元歧赶走的想法,只是这次正好让她碰上了。
分享秘密能拉近两人间的距离,这种无关紧要的秘密正是最好的选择。
“说来不怕木姑娘笑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家族大了也一样,总会出那么几个纨绔,我这堂弟就是纨绔中的纨绔。
照常理来说,这样的人该管教管教,管教不过来送到老家随他闹去,再不济就拘起来,总不能由着他胡来在外面丢家族的脸。”
木渔点头,是啊,正常是这样,哪能任由这样的人在外面蹦跶呢?除非家里人也全是奇葩。
不过她见识过元荡,还有元戎,这两人都是很不错的,想来家风不说多好,至少也是不差的。
“那为什么不管管这元歧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简单来说就是,元家的老祖宗,我的祖母,一生有三个亲子,她最偏爱的幼子,做了将军战死了。
而我这小叔,仅有元歧一个儿子。
早些年如珠如宝地把元歧宠大,直到现在,即便元歧做下桩桩件件坏事,惹下种种麻烦,元家也不得不保他。”
木渔没说话,这就真是家务事了。
“不过,他这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